顾珞大睁眼看着他,“诶,这是我用过的碗,旁边还有一个呢!”
和媳妇间接亲吻的箫誉十分坦然的道:“嗐,俩大男人讲究这么多干嘛,再说了,是我用你的碗又不是让你用我的碗。”
顾珞:......
旁边喜宝:......牛逼!
姜茶喝完,喜宝朝顾珞和箫誉道:“你们审着,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儿叫我。”
等他一走,箫誉摸出钥匙将顾奉节牢房大门打开。
之前顾珞就纳闷,他们都在牢房门口待那么长时间了,怎么顾奉节一直没有反应,直到进了牢房顾珞才意识到,顾奉节这哪是没有反应,根本就是昏迷着呢。
“他怎么回事?”瞧着顾奉节一身的伤,衣裳早就褴褛斑驳全都挂着血迹,顾珞回头问箫誉。
箫誉办了把椅子进来,靠着墙放了。
“昨儿晚上被抓进来的,刑部审了一道了已经,这家伙嘴硬,什么都没问出来。”
说着,他拉了顾珞的胳膊把人摁到椅子上坐了,“小红兄弟,就靠你了,审的时候别手软,这家伙是个死刑,出不去了。
口供一交待立刻就斩头。
而且这间牢房是专门设置的,隔音效果特别好,这边动静多大旁边牢房也听不到。
呀,看我这记性,我忘了拿口供记录册子了,小红兄弟,你先审着,我去取。”
说完,他一脸急吼吼的样子转身就出了牢房。
等他一走,顾珞目光落向顾奉节。
这人被铁链拴着,禁锢在牢房一隅,身下连根茅草都没有,就穿着那件被鞭子抽的已经无法蔽体的衣衫瘫在冰冷潮湿的地上。
谁能认得出来,这是乾州顾氏药堂威风凛凛的顾家二爷顾奉节呢。
顾珞目光定了定,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牢房门口,偏头朝外看了一眼,不见箫誉也不见刚刚那个小兄弟。
她转头快步走向顾奉节,蹲在他身边,一根银针刺入顾奉节内关穴,银针刺入不足一分钟,顾奉节手指颤了颤,眼睛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