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释放的时间点很有意思,正好是杨巡被贬官的第二天。
箫誉自然明白其中的关联,他抬眼看宁陵,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意思?”
宁陵就道:“这个虽然和顾奉元的案子无关,但是,如果你实在找不到有关顾奉元案件的其他线索,不妨用别的案子扳倒宁国公,只要他被关入刑部大牢,什么案子不能一并审讯呢?”
箫誉挑眉,“为什么给我这个?”
宁陵淡淡的道:“臣说过,要给殿下一份诚意书。”
箫誉一抖宗卷,“你和他,是父子?我凭什么信你?在此之前,咱们两个,也没有什么交集吧?”
宁陵笑道:“交集都是交出来的,之前是缘分不到,如今这不就有了交集?殿下何必一成不变。
我和他虽然是父子,但是臣发自肺腑的告诉殿下,我比你更想弄死他。”
这一点,箫誉倒是也信,毕竟最近他特意查了一些有关宁国公府的事情,知道宁陵那个妹子基本就等于是被宁国公和老夫人给害死的。
没有这俩人的纵容,给宁国公府二房一万个胆量他们也不敢如何的。
箫誉就笑,“既然宁世子这么想和我合作......”
箫誉拉了个长音,然后带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态道:“我也送宁世子一份大礼。”
宁陵看着他,等他下文。
箫誉朝宁陵递上前的第一份信函点了点,“杨巡,当年经手办理你妹妹那个案子的,就是这个杨巡,而当年的报案人,是你小姨,褚冰清、”
宁陵原本平静甚至带着一点逗弄箫誉的心态,一瞬间原地石化。
在箫誉这话音出来的同时,他脑子里嗡的响起顾珞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