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只有一点,更改刑判,从轻发落,否则他们就杀了溧德侯。
反正他们家庭被破坏了,那宣府府尹的家也别想好过。
他们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原因理直气壮: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
现在绑架溧德侯的人已经被京兆尹的人找到了,就在城西北一处民宅。
京兆尹和京卫营的人包围了那里,可那家人丧失理智,官府不敢贸然救人,唯恐溧德侯被撕票。
了解了事情原委,周怀山默了一瞬,转头就朝外走。
“山哥,干嘛去!”
老孙一把扯住周怀山,庆阳侯红着眼问。
“救人啊,杵在这里哭能救出人来?”
甩开老孙的手,周怀山大步流星朝外走。
云庆伯抹了一把泪,转脚跟上周怀山。
老孙和庆阳侯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
京兆尹想都没想,抬脚就走。
溧德侯被绑架的事已经闹得满京城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他们几个关系好,眼见周怀山气势汹汹朝人犯那边走,路上百姓不由让路。
顾大飞(这人你们还记得吧,珍品轩掌柜的)提着一个蛐蛐笼子正从鼓楼大街一小酒馆出来,迎面看到周怀山他们几个,皱了下眉,朝旁边的人打听,“他们干嘛去,一副上门讨债的样子。”…
顾大飞这几天手气不顺,在赌局继而连三的输,才喝完一顿酒,醉醺醺的有些站不稳。
旁边的人也不嫌弃他酒气臭,把溧德侯被绑架的事说了一遍。
不知道是被八卦刺激的还是怎么,顾大飞的酒醒了一半,低头瞧了一眼手里的大将军,吹了个口哨朝周怀山的方向跟了过去。
绑匪所在的院子极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