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厨房自然是给郁宴准备了丰丰盛盛的一桌子菜,郁欢不吃那些,就吃顾珞刚刚多做出来的一碗面。
她给郁宴准备的生辰礼物是一幅画,画着郁宴带着她带着顾珩还有顾珞在大草原骑马,恣意洒脱,无忧无虑。
尽管那副画抽象的只能看出几根火柴棍儿,可郁宴宝贝的不行,两手捧着那画看了好久。
这是他过得最好的生辰,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画。
该在的人都在。
闹到亥初,郁欢开始犯困,这生辰宴也就结束了。
从府里出来,萧嘉远直接告辞离开。
“走走吧。”萧嘉远麻溜一走,郁宴没给顾珞上车的机会,直接说道:“不是在秦家么?”
顾珞笑了一下,“之前郡主问过我十三这天有没有安排,我当时不知道是小王爷的生辰,再加上那时候已经答应了秦漠去给他们家老太太祝寿。”
尽管这些早就猜到了,但听到顾珞的解释,郁宴只觉得心满意足,“那后来怎么又来了?”
他想听。
顾珞道:“在秦家,他们家的丫鬟讨论起今儿郁王府着火的事,我意外听到她们说今儿你生辰。”
之前不知道,后来知道了,从秦家的寿宴上直接就过来了。
郁宴嘴角扬的很高,难以克制的喜形于色,但心头还是带着酸意,“你喜欢看蹴鞠?”
顾珞摇头,“之前没看过,今儿顾珩第一次上场,我怎么也要过去的。”
是为了看顾珩才去的。
郁宴的嘴角又扬高了一点,酸意就剩一点儿了,“秦漠蹴鞠踢得很好。”
顾珞转头看郁宴,察觉到她的目光,郁宴偏头看过去,挑了一下眉梢,“怎么?”
顾珞就笑着叹了口气。
“小王爷不必试探我,我之前说过,我对王爷已经没有那种爱慕之情,只单纯的觉得您是个好人,同样的道理,我对秦漠也没有爱慕之情,并且我也明确的和他说过,所以王爷放心,现阶段我能全力以赴的给郡主瞧病,不会有精力浪费在男欢女爱上的。”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误会,顾珞说的十分直白,
郁宴扬起的嘴角有些僵硬,他看着顾珞,月光照在顾珞脸上,这张脸的确是长得精致,浸着月光的眼睛看着他,里面没有曾经的那种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