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丽妃有了二皇子,这掎角之势更加稳固,只要丽妃有皇子,郁王就不可能扶持你。”
郁宴闭着眼没说话。
萧嘉远继续道:“自从你的身份被闹出怀疑,安平伯府这边一直在暗中查当年你母妃的事,正好就是派这两个人查的,不过他们所有的线索都被郁王斩断了。
也就是说,当年的事,目前而言,郁王是唯一的阀口,至于郁王自己掌握了多少,不好说,但肯定不少,不然皇上不至于如此忌惮。
如今太子一党已经不成气候,那些曾经的太子党,郁王未必不会拉拢,皇上肯定会盯着郁王更紧,但也会扶持新的皇子构建新的掎角之势。
想要打破这种局面,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皇上和郁王撕起来。”
郁宴嗯了一声,那声音听得萧嘉远难受。
“之前我收到消息,二皇子找到了当年伺候我母妃的旧人,想要让皇上和郁王撕起来,只要让皇上知道二皇子手里有这些旧人就行,但不足以让皇上真的动怒。
皇上这次对安平伯府下杀手,是因为安平伯府留了当年的刽子手,我母妃那样的身份,他怎么可能让刽子手还活着。”
萧嘉远道:“想要一次扳倒郁王本来就不可能,只能先小程度冲击,这件事我去做,对了,宫里那药方子,改进了吗?”…
郁宴摇头,“查不出问题所在,剂量一再调整,但是喝下三五天还是会吐血,暂时不能再下药了,让他再警惕一次就不是能这么轻松过关了。”
萧嘉远皱皱眉,“那初一十五......”
郁宴不太当回事,“我还先进宫。”
他说的平常,萧嘉远听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