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苗敏的事,虽然是牵扯出了定远侯府,但真正指使苗敏的人,不是苏南黎,苏南黎不过是苗敏给自己找的一个幌子罢了,为了掩护那个真正指使她的人。
偏偏这些,和我,和郁王,都无关,这是第三个谁都不知道的力量。”
顾珞反应很快,“韩太医也是?”
郁宴扬了扬嘴角,“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有人要杀他是真的,前脚被刑部放了,后脚差点就淹死在护城河里,这肯定不是什么巧合。”
顾珞叹了口气。
她是知道这些政治斗争复杂又残酷,但现在单单是听郁宴提起这冰山一角,都觉得遍体生寒。
郁宴是从多大开始面对这些的?
他家这个情形,他怕是比别人面对的更多。
两人正说话,外面大门被轻轻敲了敲,“王爷,宫里传旨,召您进宫呢!”
顾珞摘下珠翠的动作顿时一闪,扯得头皮都疼,龇了下牙,皱眉就起身,这才从窗边看到,外面已经泛起曦光。
天亮了。
郁宴瞧她一脸的不安,笑道:“没事,顶多骂一顿,我走了你正好踏踏实实睡一觉。”
郁宴想要走之前抱抱顾珞,哪怕就像在太医院那一下短促的抱也行,但冲动都顶到天灵盖了,硬是忍住了。
“我这院子里,都是靠得住的人,但皇上偶尔会派人过来,所以......咱俩暂时还不能分房睡。”
临走,郁宴撂了一句。
他一出门,萧嘉远翻个白眼,压着声音嘲笑道:“我怎么不知道皇上的人还能偶尔来你这里呢,来了难道还能来了这正房?你分房不分房的,谁能知道呢?心眼儿真多。”
郁宴抬脚朝萧嘉远屁股踹过去,“太医院那参片的事,查清楚了?”
昨晚上长兴回禀说,太医院的参片被人动了手脚,而张院使给欣贵人用的药,就有那参片,当时他浑浑噩噩没精力处理,丢给了萧嘉远。
萧嘉远翻个白眼,道:“老子为了你成亲,tā • mā • de一夜没睡,就这?但凡你对顾珞的温柔分一半给我呢,唔~......”
不等萧嘉远说完,郁宴一把捂了他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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