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上仙饶命啊。”
赵砌磕头如鸡啄碎米。
温柔喝道:“我问你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
赵砌魂不守舍的一指身畔已气绝身亡的魏生津,颤声道:“这婆娘豢养了几个野男人,平日里对我和孩子不闻不问,是她接了这单龌龊的买卖,至于那幕后指使,小人真的不知啊。”
温柔语气森冷的说道:“交代幕后指使我绝不为难你,否则的话,她就是你的下场!”温柔一指早已气绝的魏生津,冷哼一声,眼神中露出弑杀之气!
赵砌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颤巍巍的道:“这件事都是这贼婆娘和她的野男人预谋,小人真的一无所知啊,还请上仙念在家中还有老母幼子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温柔冷寒的目光扫过赵砌,此时的赵砌已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浑身颤抖不已。
温柔踱步来到他的面前,厉声道:“你果真不说!”
“小人真的不知。”
“你真是该死!”温柔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道:“恐怕这世上又要多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了,这样也好,跟着你们这样的父母对他的未来也没什么好处。”
赵砌一听,旋即吓得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温柔袍袖蓦地一翻,赵砌的惨状与魏生津一般无二。直至在众人面前挣扎嘶嚎了许久,才断了气。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欲呕的血腥味道,鲜血在黄沙之上流淌,赵砌的嘴最大限度的张着,再也合不拢了。
温柔转身冷冷的面向一众神爵宫弟子。
平日里耀武扬威招摇过市的神爵宫弟子此时都变得鸦雀无声,一点儿细微的声音也不敢弄出来。
死亡的气息笼罩着整座狂狮镇。
带队的神爵宫弟子怔怔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也不禁骇然,心中骂道:“这该死的狗男女,招惹谁不行偏偏招惹这shā • rén不眨眼的主儿,你们是死有余辜,可把老子给坑惨了,管是管不了了,若是她以为我与你们同流合污,再抓我去问罪,那我岂不冤枉?”
带队的神爵宫躬弟子手有些颤抖,为了避免其他人有所察觉,急忙攥紧了手中的莲花枪。
青丘归宁见眼前的惨状,一颗心也是咚咚的跳个不停,眼见温柔杀伐之心毕露,急忙喊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一众神爵宫弟子这才如梦方醒,纷纷逃命似的退走。
“站住!”温柔冷声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一众神爵宫弟子骤然止住脚步,仿佛是听到了死亡的宣判,一颗心险些要爆裂开来。
青丘归宁也是急的满脸通红,她深知温柔的性格,眼看着温柔就要动手,情急之下跑到温柔的面前,哀求道:“三长老,不要。”
温柔道:“这帮人助纣为虐,杀几个神爵宫弟子又算得了什么!又不是没杀过。”
神爵宫弟子一听这话,险些栽倒在地上,听她的口气,杀死自己比碾死一只蚂蚁难不到哪里去。
萧牧阳见温柔如此霸道,竟不将神爵宫放在眼里,心下慌乱不止,若是因此而引起仙界大战那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站在温柔的身后,赶忙上前低声劝阻道:“这些家伙都被你吓傻了,要是知道内情还不早就如实交代了?由此可见他们并不知情,若是就这样杀了他们,神爵宫定然寻机报复,三长老您修为高深自不必担心,若是他们惹你不得,恐又会对您的徒弟不利,三长老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温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
神爵宫弟子听到这话,终于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滚吧。”
“多谢上仙。”
一众神爵宫弟子跑出去很远这才放慢脚步。
一人问道:“师兄,这女人是谁,这么嚣张跋扈?”
“她就是蜀山的三长老。”
“啊!”某神爵宫弟子听到这话,险些腿一软跌在地上,“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