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阁主道:“我碧游宫自会妥当处理,还请诸位不要费心了,请回吧!”
灵韵道:“快叫你们宫主出来见我!否则,定交碧游宫鸡犬不宁!”
梅阁主道:“难道我碧游宫就怕了你吗!”
灵韵见碧游宫不肯妥协,于是便命令仙灵门弟子强攻!
梅寻此时已经饿的头昏眼花,他强撑着站起身,手执夏剑站在两派的对立面。
见到梅寻,临渊气的险些背过气去。
“身为蜀山弟子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你给我过来!”
梅寻轻蔑一笑,道:“我早已不是蜀山弟子,你是老糊涂了吧。”
“孽障!”
临渊在蜀山及受尊重,就算是掌门也对其礼让三分,何时曾被年轻弟子当面羞辱?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也命令蜀山弟子拿下梅寻。
梅寻看了一眼温柔,微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已不是蜀山弟子,但弟子依旧谨记师训,‘匡扶正义什么的,只是说的冠冕堂皇,当真你就废了,若是谁敢伤害我至亲至爱之人,必将以杀之而后快,今日弟子谨遵师命!”
温柔轻声嘀咕道:“别的记不住,记这个一记一出溜。”
梅寻手中夏剑一抖,顿时发出刺耳的龙吟之声,有些修为较浅的蜀山弟子竟然有些心神摇荡,站立不稳险些栽倒,而那些仙灵门的百兽更是惊得险些四散奔逃,若不是有仙灵门弟子及时喝止恐早已遁逃。
临渊横目而视身畔的温柔,怒斥道:“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温柔不怒反笑,她拍了拍临渊的肩膀,道:“师兄啊,一直以来我回春阁都是人丁单薄,如今连唯一的徒弟都撂挑子不干了,我实在有些难以接受,好好的徒弟就这么丢了,任谁能不伤心难过呢?师兄啊,你容我消沉一阵子哈,我先回蜀山了,师兄不要难过,虽然师妹我人不在,但是精神永远与你同在,我回蜀山敲锣打鼓等你凯旋哈。”
温柔在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梅寻,道:“乖徒弟,记得揍你师伯的时候下手轻一点,他老胳膊老腿儿的万一打死了可不好交代。还有,你也说了,一日为师嘛,既然日了,你就是我的人了,要是谁敢欺负你,记得报上师父的名号哈。”
温柔就这样走了,差一点就把临渊给气吐血。
至于灵韵嘛,她是对温柔有一定的特殊情结的,既然她这么说了,自己对梅寻简直是又气又恨,恨不得将这小子碎尸万段,但投鼠忌器,也只能无奈的选择忍气吞声了。
璇玑见战事一触即发,忍不住道:“两个名门大派跑来欺负一众女子,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众人大多不识得璇玑公主,但是临渊却识得,虽然在蜀国王宫只见过几面未曾与之交流,但璇玑给他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
临渊道:“璇玑公主,不死身流毒太慎,如不及时遏制,定会蔓延开来,到那时整个蜀国乃至整个仙界将面临不可收拾的境地,及时处置不死身本就是蜀国的禁令,璇玑公主切莫意气用事,弃蜀国的安危于不顾。”
众人面前,璇玑也不敢公然枉顾国家法令,哪怕她的老爹是国主。
梅寻道:“秦红菱也是身中不死身,她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也不见她伤人啊。”
“哈哈哈。”
梅寻话音刚落,一个苍髯老者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当他出现的那一刻,在场众人无不全神戒备,严阵以待。
来人正是神爵宫宫主钟铘。
“你来做什么?”临渊怒斥道,对于不速之客的到来,临渊显得很反感。
“我当然是来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如何处置接下来的事端。”钟铘笑道:“别忘了当年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是怎么逼迫我交出我的徒儿的。”钟铘转眼向着碧游宫城楼上望去,声如洪钟大吕,“当年你们碧游宫不是联合诸派意正言辞的前来神爵宫逼我交出红菱吗?如今此种举动又作何解释?”
碧游宫三阁主站在城楼,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钟铘见状仰天大笑道:“仙灵门的傀儡符呢?为什么不快点给碧游宫的少宫主种上,以免夜长梦多啊。”
“傀儡符?”梅寻惊愕的脱口而出。
“是的。”钟铘道:“小友你还不知道吧,身中不死身会丧失理智,变得嗜血,嗅到血腥气便会嗜血狂暴,只会一味的杀戮,只有种下仙灵门的傀儡符才会避免祸端蔓延,但是一旦种上傀儡符,便只会听命于种符之人,若是种符之人心术不正,利用傀儡人为非作歹,祸端一样会蔓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梅寻慌乱的摇头,“我才不会让小雪种下傀儡符,她最烦被人禁锢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钟铘笑道:“你面对的可是名门正派,哈哈哈。”
他的笑声振聋发聩,笑声中满是不屑。
这时候,凌霜凝也御风而回,面对钟铘的拭目以待和两派的兴师问罪,凌霜凝在多方求助无果之下,只能决定忍痛交出凌小雪,虽然女儿的生命高于自己的生命,但是相对于整个碧游宫的命运来说,牺牲自己的女儿又能怎么样呢?
碧游宫的大门应声敞开,四个人抬着一个铁笼子走了出来。
凌小雪就被关在铁笼子里,四肢和腰腹还拴着粗重的铁链。
她脸色呈现暗紫色,双瞳也已变得浑浊,见到眼前众人时,不知道处于恐惧还是暴怒,她开始在铁笼里变得狂躁不安起来,不断地用身体撞击着铁笼,险些将铁笼撞翻。
“小雪。”
“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