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桃夭夭为何会这般问,难不成她也知晓了。
她忆起刚才墨文文进来时,就似这般震惊的看着他们,随后捉急忙慌的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桃夭夭一眼就看懂了薛棠的心思,解释道:“刚才路上碰见墨总管,他将事情告知了奴婢。”
墨文文这个大嘴巴子……
好吧,这下两人都知道了。
怎弄得跟做贼似的。
不怪外人多想,实在是两人的相处模式太过乖张,就说之前在琉璃庄客栈抱一起也就算了,现如今,还直接靠着睡在一起了,任谁不得想歪?
薛棠顿觉名誉无端受损,却也不想多加解释了。
罢了,反正她彼时也无心嫁人,误会便误会吧。
“画可送至余公子手上?”薛棠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继续喝着刚刚那杯茶。
桃夭夭一边晾着衣裳,一边回道:“可算送到了,余公子听了您留的话后,还是想用其他礼物交换,终是被我拦下了,他便留了个口信,说他对这一界比较熟,让您有什么困难务必找他。”
倒一点都不想亏欠别人,薛棠无奈的笑了笑。
转眼见桃夭夭正整理着湿衣服上的皱褶,再定睛一看,木杆上的衣裙不就是她早上来找自己时,穿过的嘛,便疑惑的问道:“你怎得出去一趟,还换了一身衣裙?”
桃夭夭犹豫了一会儿,解释道:“之前送画时,不小心撞到了对面之人,而那人手中端着一盆水,不慎溅到了衣服上,幸而书画就外面袋子上弄了点水,里面没有湿。”
薛棠有些意外,她何时如此冒失?
其实桃夭夭刻意隐了一句话,当时正巧看见云亦淑与穆云麾使相携走出酒楼,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导致撞到了对面之人。
桃夭夭怕女子多想,转移话题问道:“需要收拾行装,明日出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