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带着嫌弃,可动作上并没有。钟瑞卿蹲下来,掏出背包里外用的消毒剂,毫不吝啬的全部倒在那日苏腿上。
“嘶——”
疼的那日苏直吸气。
“忍着吧,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不习惯。”钟瑞卿说着风凉话,手上动作也没停,拿细钩就这剩余的消毒剂一点一点将布料从那日苏小腿肌肉里挑出来。
周围很安静,只能听见那日苏放大的呼吸声。
他忍受着腿部传来的剧痛,一边警惕周围。天花板没有鱼群,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对。”
正在挑出碎布料的钟瑞卿手上动作一顿。
他盯着手上的布料看了片刻,疑惑的抬起头望向那日苏。
“我们的作战服是防酸的。”
那日苏闻言,也是一愣。
钟瑞卿丢掉用完的细钩,皱着眉头给那日苏简单包扎。
“是鱼喷出的不是酸,还是别的原因?”
“我不知道。”那日苏小声回答。
简单处理完伤口,钟瑞卿站起身。
“还能走吗?”钟瑞卿问道。
那日苏尝试的抬抬腿,眉心拧的更紧了。
“不能,这里自愈速度变慢了。”
钟瑞卿背靠着那日苏半蹲下来,将背部留给对方,道:“上来,我背你。赶紧走。”
那日苏也不客气,趴在钟瑞卿背上。
“枪给我。”
那日苏熟练的抽出钟瑞卿腰间的配枪。
两个人不是第一次共同作战,钟瑞卿相信枪在那日苏手上会发挥更大的作用,那日苏能保护好两个人。
钟瑞卿扶着墙打着手电筒。
他在思索朝哪儿走,总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在那个叫唐姝的古怪女人莫名其妙让他们开始想象桥开始,他就陷入了一个无意识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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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着清醒后,就发现自己倒在这个走廊上。
据目前的观察猜测,应该是海底的建筑群内,但好像不完全是这样。刚刚他是听到了动静才追过来,看见了受伤的那日苏。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头绪。
其他人在哪儿?鱼群什么时候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