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虽也有错,但他认得清自己,也的确为昌隆县百姓做了不少实事。但闫良在祈安却没有忙这些,他除了大肆敛财,还暗中勾结江湖毒门。
坑害我朝忠良,谋财害命,联络外敌,连一些忠义之士也遭了他们毒手。我这是没有将他的全数罪行公之于众,若是都写成布告贴出去,想必你们闫家老赵定会人砸烂了。
徐家族长,这个你们应该有些耳闻吧?毕竟他们开的镖局也算有些名声,如今生意停滞,就是被你这位夫君所赐。想一想,徐家人若知晓了真相,你们会有何下场?”
闫老夫人听到这一桩桩罪名压下来,一项比一项惊人,只感觉自己儿子是被冤枉的,遭了有心人算计,可到此时却突然被吓住了。
别说闫良曾背着白婉馨揽了不少财务偷偷运回了老宅,这件事本身就很可疑,更何况那些住在老宅别院的人明显就是江湖人打扮。
闫良每次回来都要过去与他们详谈到半夜,这些事情上下一联系,还真有可能就如钦差大人所说。
闫家老夫妻立时后悔来府衙了,听着那些罪状,很有可能会株连九族,‘勾结外敌’光这一项就能要命了。
“大人英明,草民见识短浅,万事不知,还请大人念在不知者不怪的份儿上宽恕一二!”话落忙不迭磕头,很快额上就见了血。
白婉馨愣了一瞬,突然道:“大人为何特意将此事告知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