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带......”刘赟微垂了头。
“唉!”戚崇获立时泄气。
“不过带到了陵州,毕竟出门在外,各种危险都有可能发生,我还是命人抄录了一份,带来了。此时就放在我那宅子里,您若是急着要,可现在就派人去取。”
“好好,这样也行!”戚崇获又燃起了希望,冲着外面喊道:“来个人去趟刘公子的府上。”
“是,将军!”一个穿着兵卒衣服的护卫,小跑过来,冲着戚将军行了一礼:“敢问将军,刘府在何处,要属下过去做什么?”
“哦,在......”
内院厅堂里,陈氏眼睛紧盯着穆敬荑的表情动作,就连坐在上手的戚家母女都忍不住被带动了情绪。
许久,穆敬荑突然笑了:“看来井夫人为此事真是煞费苦心了,首先这画的制作时日极短,可以说就在这一两天之间。
羊皮倒不是新羊皮,有些年头了。可这就奇怪了,画上之人是照着最近的我画的,用的却是多年前的老羊皮。
为了增加画的真实性,还故意用特殊手法处理过,以达到做旧的效果。由此可见,井夫人要干的一定是件大事,否则不可能耗费如此多的心力在这件事情上。”
陈氏闻言,冲着上首的戚家母女了然一笑:“看到了吧?她是不会承认的。”
“穆小姐,你家是云州哪里的,爹娘是谁?”戚胜芳道。
“哼,问这些有何意义?她是一国公主,自然有能力编造个假身份出来哄骗与你!”陈氏撇撇嘴,再次看了眼对着画作研究的穆敬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