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啐了一口,颇为挑衅的翻了个白眼儿。
流川瞅准时机转身提肘,一个螳螂捕蝉,耀武扬威的巩福海就落入他手中,被牢牢钳制住了。“怎么,你不是嚣张吗?爷这把刀好久没尝过血滋味了,不还钱?哼哼......”
巩福海一个愣神儿就成了人质,冰冰凉凉的匕首贴着来脸颊缓缓划过,人瞬间就委顿下来。
再一看众乡亲们,犹如潮水般向后退去,纷纷成戒备状,无一不后悔出来掺和此事。
流川冷笑:“如果不想哪天自家莫名少那么一两口儿,最好给我滚远点儿,否则就等着为这群欠债不还的腌臜货陪葬吧!”
一时间脚步声四起,围了满院的人,盏茶功夫就跑干净了。
巩福海媳妇一见这阵仗,立时软了腿,“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双手合十一个劲儿磕头哭诉:“求大侠饶命,我们与那巩福山都是分了家的,他欠债不还真的与我们毫无干系。
不信您问那几个孩子,我们真的都是分家另过,从不掺和的。”
被踩在地上的巩福海也随着点头,含糊不清的附和:“还请大侠明察,这钱别说找我们要不得,就是要,我们也没有啊!”
正在这时,巩万金从屋里冲了出来,见自己爹被人踩着脸不能动弹,瞬间急眼:“抬起你的臭脚,谁借的钱,你找谁去,到我们家撒什么野?”
他叱骂着跑过来,抡起拳头就要打人,可惜还没到近前,就被流川握住的匕首一搪,砸趴在地,疼的立时打起了滚儿。
紧接着巩万银也冲了出来,仍是同样的境遇。剩下的巩芽芽躲在屋门后,直接吓晕了过去。
“我让你伤我儿子,我让你伤我儿子,我跟你拼啦......”先前还在磕头的巩福海媳妇,立时跳将起来,疯了般向流川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