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嗯,也差不多了。”穆敬荑握了握拳:“那就如此定了,我该怎么做?”
“雨后,用我的叶子与两碗无根水一同煮沸,再从藤木手镯上削下一片放入其中,由‘病人’饮下,次日午时便可发作,之后可延续七日。”
“那再之后呢?”
“若还想继续,可延续此法!”
“有什么副作用吗?”
“没有,非要说有的话就是七日断药后会无力一段时间,容易疲惫。好处是可以美肤清除体内杂质。”
“行,那就剩求雨这一件事了!”
“后日便可下雨!”凌霄嘟囔道。
“嗯,你还有这功能?”
“我身植于土,生于天地间,自然知晓。”
“好吧!”穆敬荑拍拍手,不再磨它,开始拿起纸笔想宣传布告。
这字确实是一笔一划练出来的,斟酌着写了几张草稿,确定了最终内容,她便专心写了起来。
期间小玉跑过来看了一眼,提出要安康与她一同照料秦湘,穆敬荑随口应了,屋内再次恢复宁静。
傍晚,安享跑过来送了一次饭,见她忙着也没有多说,东西放下就悄声退了出去。
待穆敬荑写的两眼发花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然全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看到一旁早已凉掉的饭菜,也没什么食欲,索性放在一旁不打算吃了。
次日一大早,整修房屋的工匠们便到了,她带着安逸过去交代了一番,这丫头嘴利,脸皮也厚,与人沟通是把好手。
安排妥当刚要回屋继续写字,突然想起一事。之前在昌隆县衙,她将那狗县令狠劲儿揍了一顿,至今却无人上门抓人,令她好生奇怪。
心里暗自琢磨着,忽然听到摆开家伙事儿准备开干的工匠们闲话,她顿时住了足。
“诶,你们听说了吗?县令大老爷似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症,将自己关在屋中好几日了,急得嫁去邻县的三小姐都带着姑爷回来了。”
“噓,小心祸从口出,县令岂是咱们这种人可以议论的!”
两人贼兮兮左右看看,慌忙闭了嘴。
难道那县令竟不打算惩治于她,还是没腾出手来?穆敬荑心里没底。
一处暗室之中,孙嬷嬷恭敬的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