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起来费时费工,需要技艺极为精湛的老师傅才能做出来,女儿还是新手,只懂创新,远比不得爹熟练,所以我就是做个样子,之后还得爹来研究!”
穆云山闻言顿时跃跃欲试,丫头给了他如此高的评价,显然这作坊否能再上一个档次就要看他了。
“行,那爹就试试!”他撸起袖子,抻了把凳子坐在了粗木桌案前。“丫头,你用的这种精细陶泥还有吗?”
穆敬荑指了指一旁盖着油布的陶盆:“都在那里。”
“好!”穆云山应了一声,小心地撩开油布,见到里面陶泥的细腻程度,双眼瞬间一亮。“丫头,这陶泥你是怎么做到如此细腻的?快告诉爹,我也好学学!”
“就是将咱们日常使用的陶土经过多次过筛,反复淘洗滤沙,最后按一定比例调配而成,再经过一段时日的陈腐,便可做这种高档的紫砂茶具了。”
穆云山用搭子一下下将陶泥敲打成厚薄均匀的泥片,下一步就要按着自己的老路子制作。
幸亏穆敬荑无意间抬眼瞄了一下:“爹,这种物件儿要精确到毫厘不差,还是用矩车吧。
壶体做出来比之前的十二生肖细陶茶具还要薄很多,您没发现这种泥料的硬度更高吗?”
“哦哦......”穆云山红着脸点点头,老实的用了矩车。以往他都是能凭经验就凭经验,断不会如此依赖工具的。
父女俩一边商讨一边琢磨,直接把赵氏晾在了一边。
“唉,看来我还是回去练算盘吧!”她哀怨的嘟囔一句,踱着步子回了管事房。
此时的屋中早已空无一人,何睿勍不告而别。
“咦,何贤侄?”赵氏里里外外看了好几圈儿,也没见到人影,只得回屋忙自己的去了。
刘府别院。
苍色的薄衫遮掩不住男子苍白的肤色,柔和的声音中带着固有的清冷:“江灵络去了何处?”
“回主子,他们去了祈安县,目的似是要救出关在那里的一个人。”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禀报。
“那人有何用处?”
“属下不知。”
“查!”
“是!”黑衣人转瞬消失,一丝声音也无,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清风,姓何的有什么动作没有?”
“回主子,他一整天都随在穆小姐身侧,但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