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打算来年再建几个作坊,招收大伙做工,一同挣银钱,把临江镇也变成如福全镇一般的大镇。
可你却因一己之私,要将所有镇民的财路都封死。”
“哼,一派胡言!”徐三送完二哥回来,恰好听到这句,隔着院墙就吼上了。“你区区一介女子,口气却如此之大,我们堂堂男子何需你来带财路,着实可笑!”
“话别说那么大,你们哪个‘堂堂男子’不是从我们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突然一个妇人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回头,想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在为穆家说话。
很快,从人群中走出三位妇人,正是穆家的几位邻居:南边的高婆婆,后院的肖嫂子,以及东院儿的姚大娘。
走在最前面的高婆婆,看到聚在院中的徐家人,淡淡一笑。对着其中的徐族老道:“徐青松,以前我总敬你是条汉子,顶天立地,刚正不阿。
为什么每个姓氏都有族老,临江镇的人却对你最为尊崇,你想过吗?”
徐族老脸色微红,没有应声,望向高婆婆的眼神不禁躲闪起来。
“大伙信任你,觉得你为人公正。以前我也这样认为的,可今日......我发现竟是错了。”高婆婆的语气很平淡,听着并不像是控诉,反倒似在讲述一件平常事。
徐族老听到此处,突然打断道:“老嫂子,您误会了,勇子两口子都遭了那穆丫头的打,被逼无奈才找上门来的。不信你现在去看看勇子媳妇,身上还带着伤呢!”
高婆婆白他一眼:“你亲眼见到孙媳妇的伤了?”
徐族老摇头:“没有,但是勇子和他媳妇都这么说。”
“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