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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恒山以北到浑河以南,这一片土地有着大量的良田。浑河是黄河的支流,在这个时代算是一个优质水源。此时已到秋收时节,广袤的丘陵上一簇一簇熟透的麦穗,微风一吹,左右摇摆,泛起黄色的海浪。
姜庆二人穿过麦浪,来到一处名叫赵碛村的小村庄。
两人站在村口,都茫然地看着面前破落的村庄,不知该如何下手。
“要找哪些村户收租?咱们恒山派的佃户有多少?”姜庆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仪质也是一脸茫然,她掏出怀里石婆婆给她的佃户手册,“共有十五户佃户,但都是一些赵五赵二之类的名字,也不知该找谁。”
姜庆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长剑扬了扬玩笑道:“我倒是觉得,如果真对不上号的话,手里有这个,找谁收都可以。”
仪质听到这话,顿时给了姜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心里寻思这姜庆竟要仗势欺人,拿剑吓唬百姓,果然人品有些问题。这个要好好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回去告诉仪清师姐。
姜庆被仪质看得有些发毛,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心想一个玩笑至于这么看着我么,好像我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沉默了一下,见仪质还在盯着自己看,姜庆又尝试提议道:“要不,敲开一户人家问一下?”
仪质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两人刚走进村口,就见一个乡村老汉弯腰弓背的走上前来。他黝黑枯皱的皮肤,脸上沟壑纵横,已看不出具体的年龄。
“是恒山来的师太吗?”老汉浑浊的眼球看着仪质,弯腰拱手道。
“不敢,恒山派仪质,特来代替石婆婆收租,老人家,您知道哪些农户是我们恒山派的佃户吗?”
“师太见谅。”老汉脸上露出怯懦的神色:“今年的收成极少,佃户们都不敢出来见师太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