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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通话之后，林煌将四名死者的帝心戒编号给杨凌发了过去。
没过几分钟，杨凌将四人的聊天截图发了过来。
四人聊天的对象却并不是同一个账号，而是四个不同的账号，账号性别显示的都是女性，却都没有放照片。
从截图上来看，四人的聊天内容都相当露骨，而且相互发送过照片。
不过那女子发的却是销毁照，林煌没有看到脸。
林煌正准备给杨凌打过去询问销毁照能不能恢复的事情，杨凌就主动打了过来。
“我刚刚又查了一下那四个女性账号，地址虽然都在罗西城，但并不在同一个位置。不过，这四个女性账号每次都是临时建立的，而且每次都只用两三天就不再用了。除了第一个账号之外，后面三个账号建立的时间和前一个账号的停用时间差不多都是间隔二十五六天，所以地址显示为不同位置很正常。四个账号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极大。”林煌这边一接通，杨凌那边就说了一大堆自己的调查结果。
“销毁照能还原吗？”林煌虽然知道凶手发自己照片的可能性不大，但他还是想要碰碰运气。
“这个没办法，因为这个程式很小，很简单。能够存储现有的信息就不错了，销毁的照片是不留存的。而且，这个程式本身就是设计者随便设计出来玩的，根本就没想着做大，所以也没有连接帝心的云端网络，所有信息都没有备份。”杨林摊开双手道。
“设计者该不会是你吧？”林煌听到他说那句“随便设计出来玩的，根本就没想着做大”，就有了这种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