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伊夜语就一些修行方面的问题，跟司空柔聊了起来。一开始林煌也在旁边听着，觉得有些受益。但两人聊着聊着，就变成了女性的一些话题，包括最近有什么面膜好用，什么唇膏的颜色能斩男，哪个品牌又有什么新包上市了，谁谁结婚了，谁谁又离婚了……
听着听着，林煌就走了神，不知不觉就跟着两女逛起了商场。
三人在女装的楼层一家家店的逛过去，伊夜语看到好看的就试，司空柔倒是没试，但是她看到不少女装直接就按照最大号买下来了。
林煌也不敢问，她到底是买给自己穿的还是买给别人的。
一直到三人逛到四楼，司空柔站在一条白色婚纱裙面前停住了脚步，视线都有些挪不开了，“好漂亮的裙子！”
“我也觉得挺好看的，柔柔姐，你喜欢就买呗。”伊夜语怂恿道。
“一辈子没机会穿的东西买了有什么用，有哪个男人敢娶我……”司空柔微微摇了摇头，将视线挪移开来。
那一刻温和和黯淡下来的眼神，让林煌终于确定了对方的性别——她真的是个女人。
“缘分这个东西也说不准的，这个世界总有合适你的人存在，只是可能你现在还没遇到罢了。”林煌忍不住出言安慰道，但是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他怕对方一个不小心看上自己了。
“或许吧……”好在司空柔只是瞥了林煌一眼，还是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
为了让司空柔的情绪好一点，伊夜语带着两人上楼找到了一家甜品店。
“你这丫头。”看到甜品店，司空柔忍不住笑了。
“十多年前，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每次我不开心了，你就会带我来甜品店，给我买一堆甜品。然后我吃着吃着，就会忘了到底是为什么会不开心……”伊夜语还记得十多年前司空柔带给自己的美好回忆。
“说实话，一开始我其实有些担心你会吃成小胖子，然后长大之后会怪我。结果，你是属于怎么吃都长不胖的体质，所以后来就放心给你买了。”司空柔笑道，显然对这段回忆也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