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觉得自己被傅栖言瞪了一眼,路上一直在想是不是他还记恨着出租车被抢的事。
沈棉棉在边上说了很多,她都听得模模糊糊。
“你怎么了?”沈棉棉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扒拉了一下她的胳膊。
陆晚就把事情说出,“我中午以为奶奶出了事,走的比较急,在学院西门的大路边抢了傅栖言的出租车,刚才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像记得这事儿。”
沈棉棉惊讶,而后说,“那你完蛋了,听说傅栖言的小弟很多,一人一拳能把你揍扁。”
陆晚被吓得脸色一变,“没必要吧。”
她见陆晚的表情,顿时笑出声,“开玩笑的,傅栖言应该没有这么小肚鸡肠,要是他真因为这事找你麻烦,咱们就给他道个歉呗。”
陆晚想想,觉得也是。若是要找麻烦,刚才在教室里傅栖言就会直接发作了,能在那么多人面前给女朋友难堪,倒不像是会给谁面子的人。
搁下此事之后,陆晚又想起自己兜里的东西,连忙掏出来给她看,“棉棉,你快帮我看看,这事儿太邪乎了。”
沈棉棉一见这本子,就诧异的说,“你又把它从垃圾桶里捡出来了?”
陆晚赶忙说,“不是的,我去医院之后才发现这本子出现在我兜里的,我刚扔垃圾桶里,就从楼梯上摔下去,把我摔个半死,爬起来之后它又钻我衣兜里了。”
沈棉棉皱起眉,看了看便签本,又看了看陆晚,眼睛里都是质疑,“……你在跟我讲笑话?”
陆晚无奈道,“我认真的啊。”
沈棉棉却不以为然,“也不是头一回了,每次你骗我,都说自己是认真的。”
她哼了一声,把便签本还给陆晚,“我才不会被你骗了呢。”
陆晚捏着本子,突然体会到了狼来了故事里的那个小孩子的心情,想要解释,可翻开便签本才想起别人看不见里面的字。
如果沈棉棉拿着一个空白的本子,指着上面非说有字,她大概也是不会相信的,只觉得沈棉棉在逗着玩。
陆晚没什么办法,只好先把本子收起来。
“我家这两天正在搬家,”沈棉棉没在意,跟她唠起家常,“等我去了新房子,就喊你来玩,上次玩大富翁我输破产,这次我必要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