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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1 / 2)

桌子上的八个盒子完全一样,摆放的整整齐齐,单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不同。

按照顺时针的顺序,先从姚睿澜开始挑,轮到钟淮是最后一个,八个盒子都被几人拿完。

陆晚刚拿到盒子,就看见沈棉棉冲她挤眉弄眼,似乎含着深意。

谁知道这微小的动作被顾简舟发现了,他特地对着沈棉棉又强调了一遍,“每个人的秘密和线索都不能告诉其他人,否则就是犯规,游戏就会作废,知道了吗棉棉同学?”

沈棉棉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喻栩文为她说话,“棉棉肯定会遵守规则的,她不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

陆晚默默想:不你错了,她是万年老赖。

陆晚捧着手里的盒子,只觉得沉甸甸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她看着众人拿了盒子之后还坐着不动,自己就坐不住了,站起身要走。

沈棉棉问道,“你去哪?”

陆晚举了下手里的盒子,“不是要回房间看身份吗?既然游戏开始,那我要认真玩了。”

沈棉棉嘻嘻一笑,也跟着站起来,“我也去。”

顾简舟见沈棉棉总是笑得不怀好意,怕她破坏游戏规则,也要跟着一起。于是客厅里的几人都跟着站起来,纷纷说要回自己房间看盒子。

二楼东侧住了傅栖言,陆晚和沈棉棉,西侧住了顾简舟和喻栩文,而祝莘钟淮等三人都被安排到了三楼。或许是因为之前祝莘与沈棉棉发生了些许不愉快,两人在楼梯口相遇也没有相互理会。

陆晚想着接下来几天还要一起相处,闹得太僵既显得不好看,又让钟淮难做,于是主动对祝莘道,“你害怕抽到凶手吗?”

祝莘没想到陆晚会主动搭话,愣了一下才回道,“害怕呀,我不会玩这个游戏,万一我抽到凶手的话可能很快就被人抓住,这样大家都没有游戏体验了。”

陆晚笑了笑,“没事,你就跟着盒子里的指示玩就行了。”

两人简单的说了两句,在楼梯口道别,祝莘上了三楼。

陆晚转头,就见傅栖言站在门边,看了眼她手中的盒子,问道,“你不怕吗?”

陆晚边笑边走过去,“如果我抽到了凶手角色,那要看警长是谁了。假如是沈棉棉的话,我才不怕呢。”

傅栖言低低跟了一句,“要是沈棉棉的话,这游戏也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

陆晚虽然平时也维护沈棉棉,但是这会儿傅栖言说的话实属没什么毛病,她举双手赞成。

傅栖言说道,“上次玩狼人杀,你针对我一下午……”

“怎么,你还记仇啊?”陆晚戒备的看他一眼。

他没再说话,反而扯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含义不明的笑容,而后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陆晚瞬间忐忑:这妥妥的是记仇的笑容啊!

她抱着盒子回了房间,祈祷傅栖言千万别是凶手,搞不好第一个晚上就摸进她的房间把她杀了。

陆晚进了房间之后,先是把门锁上,然后才放心的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脱了鞋爬上床。

盒子一打开,就是一张烫金的纸封,上面印着某品牌的logo。陆晚听说过这个品牌,是专门做游戏的,这种推理游戏应该是私人定制款,也就是说除了游戏的开发者,没人知道其中的内容。

陆晚把纸封掀开,映入眼帘的就是身份卡,她拿起来一看,卡片上印着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下面则是他的身份介绍。

陆晚大致看了一下,这中年男人是个维修工,42岁,无妻无子。因别墅的主人打电话说家里的排水管出了问题所以叫他来修理,结果来到别墅之后遇到暴风雨,被困在屋中难以离去。

她往盒子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假胡子,贴了类似双面胶之类的东西。陆晚拿起小胡子,正感叹这身份也太简单了,就看见里面还有一张卡片。

那张卡片通体黑色,上面有一把滴血的利刃,看上去就有些恐怖。

陆晚将卡片拿起,翻过来就看见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凶手。

“哦豁。”陆晚双眉一扬,眼眸里充满了兴趣盎然,将那张身份卡拿起来翻到背面,果然看见了完全不同的身份介绍。

这名维修工的真实年龄是27岁,母亲曾是念安孤儿院的一位老师,八岁那年母亲因一场大火葬送性命,而他也因为这场火灾严重烧伤,后来慈善机构发起众筹,给他筹了医药费治疗火灾,并整容成正常人的模样。

只是火灾留下的伤口太厉害,维修工虽然做了植皮手术,却依旧十分丑陋,甚至看上去像个中年人,所以他干脆伪装成中年人在别墅里shā • rén。

陆晚把盒子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上面有其他几个人的基本身份。这款游戏自由度相当高,针对每一个玩家,制作方都给凶手设计了完整的作案方法和时间,以便于与其他人手里掌握的线索相结合。

陆晚把几个人的信息简单的看了一下之后,最后决定先从卖保险的那个下手,不过首先要知道这个卖保险的倒霉蛋是谁。

她把游戏说明和步骤反复琢磨,但又怕凶手盒里的资料太多,她看得太久引起怀疑,所以暂时看了一半就把东西装好,盒子放在床边的柜子最底层,然后下了楼。

沈棉棉和傅栖言顾简舟三人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正闲聊着什么。陆晚一脸正经的走过去,傅栖言察觉到有人,率先抬眼看,随后沈棉棉和顾简舟也发现了她的到来。

沈棉棉撇了半个身子趴在沙发背上,问道,“晚晚,你是什么身份啊?”

陆晚脸上正正经经,并没有开口回答,而是先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假胡子,黏在了鼻子下面,用拇指抹了一下才绷不住笑了,“我是维修工,专修下水道,谁家要是有马桶堵了,排水不正常的情况都可以来找我。”

说着她就拿出兜里装着的名片,有模有样的发给沈棉棉,“看在咱俩关系的份上,我给你打个九点九折。”

喻栩文举手,“我也要我也要。”

陆晚顺势给他发了一张,“童叟无欺童叟无欺啊。”

“哇,太好了,可以省一个马桶塞的钱了呢。”沈棉棉十分配合的演戏,接下名片一看,立即变了脸色,“下水道大哥,你这维修费也太贵了吧,通个马桶要9999?”

傅栖言轻笑,“你那双手怕不是镶了钻石。”

陆晚哼了一声,“你们以为人工费很便宜啊?”

沈棉棉沉吟一瞬,“其实呢我以前也是抢劫的,看在大家都是同行的份上,你再给打个折。”

陆晚坐下来,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跟你不是一挂人。”

“你是哪一挂?”喻栩文问道。

“我是高智商的那一挂,高智商的人给人工作,收费就比较高,没得办法。”陆晚摊手。

沈棉棉一时竟无言以对。

倒是傅栖言慢悠悠的接了一句,“那智商得多高才能去修下水道啊。”

陆晚有些不可置信的瞪他一眼:你怎么还跟我杠上了?

傅栖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眸一弯冲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陆晚跟傅栖言认识这些日子一来,第一次见傅栖言这样笑,他平常脸上没什么表情,就算是笑也是轻轻浅浅的,现在这一笑乍一看像个阳光的大男孩一样。

竟将帅气这两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陆晚愣了一下,刚才的情绪也一下子抛在脑后,问道,“你是什么身份啊?”

傅栖言回答,“咖啡馆的老板,在一线城市里都开了连锁店。”

“看来我们俩也不是一挂人。”陆晚咂咂嘴。

“如果你不想修下水道,我可以接济你。”傅栖言状似随意的说道。

沈棉棉便说,“那倒不必,人家修下水道又不是不赚钱,修一次九千多呢!”

这话也是实话,但几人都知道这只是道具效果而已,现实中自然不会有这么贵的维修工。

喻栩文说道,“哥你接济一下我吧,我家太穷了,我一个人带俩娃还打三份工,遭不住。”

陆晚大惊,“你的人设这么惨吗?”

几人正聊着,祝莘便下楼来,笑着打招呼,“你们都已经看完了啊,我还不大懂游戏规则,看了好几遍呢。”

陆晚转头看她一眼,没说话,就听顾简舟说,“没事,玩着玩着就会了。”

祝莘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来,对顾简舟问道,“你们都是什么身份啊?”

顾简舟客气道,“我是设计师,专攻环境设计的。”

祝莘点点头,顺势把头转向傅栖言,“傅同学呢?”

傅栖言撩起眼皮看她一眼,语气稀疏平常,“等人都齐了再介绍吧。”

祝莘想了想也是,现在问来问去,其实就是让别人多说几遍。她转头看向陆晚,笑道,“这个游戏好刺激,我以前从来没玩过,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玩好。”

陆晚也客客气气的回道,“我听同学说,你成绩在十班拔尖,智商肯定也很高,所以你就别担心啦。”

祝莘被夸了之后瞟了一眼傅栖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傅同学才是拔尖的,我比他还是差了一段距离的。”

陆晚倒不知道她话里捎带上傅栖言做什么,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夸赞,“傅栖言的成绩是好,在年级里拿名次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确实让人羡慕。”

傅栖言本来在看手机,听言便抬头,漫不经心道,“有什么好羡慕的,不过是比别人多了些技巧而已,你要是想知道有时间教给你。”

喻栩文也应和道,“晚晚姐,你可要抓紧这个机会啊,我哥的那些做题诀窍从不外传的,有时候还不大乐意教我呢。”

陆晚没想到天上掉馅饼,乐得笑开了花,“好呀,这话我先记下了,不能赖。”

说话间,最后两个人也姗姗来迟,落座之后八个人才算是到齐了。

顾简舟看了眼时间,然后说道,“之后每次在客厅集合盘逻辑的时候,大家都按这个顺序坐,方便一些。”

几人还没说话,姚睿澜举手问道,“不懂就问,什么是盘逻辑?”

顾简舟耐心的解释,“就是每天晚上都会有一段固定的时间我们坐在这里相互推理和发表自己的判断,在一波一波的讨论中推理出凶手是谁。”

姚睿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着说,“那应该不是我的环节,我逻辑向来混乱。”

几人并没有接她的话,顾简舟笑了笑作为回应,“大家先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吧。”

游戏设定的背景是在场八个人里,除了陆晚这个维修工,其他都是接到了一封邀请函,给指引到了这里,但是来了之后天气突然变得恶劣,大雨封山,所有人都无法离开,暂时在别墅里生活。

第一天,八个人相遇,然后互相做自我介绍。

通过之前的对话,陆晚已经知道傅栖言是咖啡馆的老板,喻栩文是一个带俩娃打三份工的单亲妈妈,顾简舟是室内设计师。

从接下来的介绍里,知道了沈棉棉则是个功不成名不就的男画家,祝莘是个小学女教师,姚睿澜则是超市收银员。

而钟淮,则是陆晚瞄准了的目标,一个卖保险的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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