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说道,“她没事,就是低血糖加剧烈运动,还有点低烧,现在在医疗室扎针呢。”
何静巧连连点头,朝周围看了看,将声音又压低了些许,“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我听说你和傅校草两个人跑去十七班找事了?还把饮料浇了十七班班花一身,这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陆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直接说道,“是真的,她打湿了沈棉棉的外套,所以我也去把她外套浇湿了。”
何静巧夸张的惊叹一声,“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脾气的人,一直以为你文文静静的呢!”
陆晚笑了笑,“我是文文静静的,但是也不能让人欺负到我好姐妹的头上啊。”
何静巧十分赞同,“你应该把我叫上的,我带着咱们三班的人去给你撑场子。”
“那不成聚众挑事了,没必要。”陆晚道,“十七班的班长胆子太小了,没敢跟傅栖言对峙,最后还是吃了个哑巴亏。”
何静巧道,“那是,谁敢跟他茬架啊,上回那个当众骂喻栩文是个娘炮的男生直接被傅栖言打到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头上缝了七针,听说胳膊都给打折了,最后学校只随便给了个记过警告。”
陆晚讶异,虽然之前有听过这事儿,但是还是才知道是因为有人辱骂喻栩文,傅栖言才动的手。
她没接话,何静巧自顾自的道,“你这衣裳怎么大那么多?不是你的吧?”
陆晚低头看了一眼,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傅栖言的外套,一拍手道,“哎呀我忘了还给他了。”
“是傅栖言的吗?”何静巧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暧昧。
陆晚挠挠头,有些脸红的解释道,“是我把外套给了沈棉棉,然后傅栖言怕我冻病了才借我穿一下的。”
何静巧的笑容都快咧到后耳根了,顺手摸到了外套的衣兜,“我真是好奇校草的兜里都装了什么东西,能拿出来看看吗?”
陆晚想要阻止,“不要乱翻人家的东西。”
何静巧却已经摸上了衣兜,震惊的扬起双眉,压低声音道,“这是烟盒吗?”
陆晚低头一看,就见何静巧把衣兜里的东西隐隐捏出了形状,像是方形的盒子,她也有些讶异,“应该不会吧,没闻到傅栖言身上有烟味啊。”
“拿出来瞧瞧。”何静巧提议道。
陆晚把手伸进兜里摸了摸,却意外的摸出这根本不是烟盒,而像是一个便签本一样的东西,她心念一动把东西从兜里拿出来,却赫然发现竟然是有段时间没见的剧本!
怎么会在傅栖言的衣兜里?!
难道这东西一直没丢,而是被傅栖言拿了?
又或者是傅栖言找到了便签本,本来想装兜里还给她的,但是一时间忘了?
陆晚正满心惊诧时,何静巧却接手过去,翻了翻说道,“里面什么内容都没有,傅校草为什么要带一个便签本在身上啊?”
陆晚把便签本拿来一翻,才发现更震惊的还在后头。
原本剧本里只有一页会显示任务字体,这一条完成之后就会消失,然后出现下一条任务。
但是这个便签本一翻开,好几页上面都写了字,全部都是陆晚曾经在本子上看到过并且完成的任务,其中有没完成的也被红线划了横。
最后一条仍然停留在10月28号的那个。
以前的任务全部出现了?陆晚完全迷惑了,不知道剧本再消失的这些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会被傅栖言装在衣兜里。
从何静巧的反应来看,别人应该是仍然看不到里面的字体,那剧本的效用到底有没有消失呢?
但是最后一条任务她应该算是完成了,剧本上却没显示下一条任务,是不是表明这个剧本已经没了用?
陆晚思绪万千,双眼无神的发呆。何静巧见她没反应,就没再继续缠着她说话,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嗑瓜子。
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还是把剧本拿回。
不管这个剧本的效用有没有消失,它都另有用处。
当天下午运动会散场时,陆晚特地去找了傅栖言,把外套还给了他,却并没有提起剧本的事。傅栖言大概是嫌弃外套上溅了不少的运动饮料,也没有穿的打算。
陆晚回家之后又给沈棉棉打了个慰问电话,听她的精神气回复了不少,也放下了心,叮嘱她千万要按时吃饭不能在节食了。
沈棉棉痛改前非,当天晚上吃的消化困难,又吃了两片消食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