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庆山和两名弟子进去后,不出几分钟,便出来了。
再出来时,他两个弟子在身后搀扶着一个人,正是那个疯儿子。
现在已然是个正常人。
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呐喊。
明月悻悻地说,“这次看来,真没咱们什么事了。还白受一肚子气!”
他那俩女弟子冷若冰霜,面无表情,果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
但我总感觉怪怪的。
大老板和家属纷纷鞠躬感谢,更是当场开出一张支票,外加写字楼的转让协议。
口水声哗哗响,众人眼红不已。
散场后,我们三人耷拉着脑袋慢慢往外走。
准确地说,在场的人们,在欢呼大师出手之后,都是耷拉着脑袋往外走。
还在门外等着的春男看我们这幅表情,也不再多说话。
只有淡淡地一句,“上车吧”。
往回走的时候,我憋不住心里的话,
“我感觉,这个万庆山好像有点问题。”
“万庆山也来了?”春男问道,“他这种高手都出马了!”
“就是他,拿走了奖金!”明月愤愤地说道。
“没装成逼,还被别人打了脸。”老驴点了支烟,幽幽地说道,“生疼生疼的!”
“你说万庆山有什么问题?”明月问。
“我不知道,”我回答,“但总感觉不对劲。你看到他身边那俩女弟子了吗?”
“看到了,挺漂亮的!”老驴笑着说,“就是冷冰冰的。”
“对!你们想,这次大老板儿子生病,各路大神云集,大家都没办法,这万庆山一来,就搞定了!”我说道。
“这不恰恰证明他厉害吗?”老驴说。
“他厉害归他厉害。最大的问题是他的俩女弟子!”我看着老驴道。
“他俩女弟子怎么了?”老驴和明月同问。
“今天的难度肯定很大,而他俩女弟子,从进去到出来,表情一直没变。就和打印了贴脸上一般。”我说道,“即使多冰山范儿,多高冷,在这种高难度任务中,也不会一层不变吧!而且最后拿到几千万悬赏的时候,那表情,就和见了她外婆一样冷静。”
我这么一讲,三人看起来似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老驴问道,“他俩女弟子是机器人?”
“机个毛器个屁人!你是不是傻?!”我骂老驴道,“我的意思是,他俩女弟子,被他操控了。”
“那......”春男问道,“这又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春男把车停在路边,和老驴、明月一起看向我。
“这说明,那个老板的儿子,也能是被他下的蛊!”我的手一摊,“当然,我也是猜测。”
经过我这点破似的说法,三人瞬间恍然大悟。
“我懂了!”明月瞪着眼睛,“看情况,这大老板很早就认识万庆山。所以故意给他儿子下蛊,而且是只有自己能解开的蛊。最后大老板走投无路去请他,再狠狠敲诈一笔!”
“就是这个意思!”我对明月竖起了大拇指,“他能操控他的弟子,更别说一个普通人。”
“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明月问,“拆穿他?”
“没有证据。”春男道。
“他住哪里?”老驴问,“咱们去他住的地方找找线索。”
“如果被他发现了呢?他那么厉害!”明月怯怯地说道。
老驴看看我,“你师傅不是认识他吗?被他发现后,提你师傅的名号,怎么样?”
老驴这么问,我挺为难的,“我师傅确实认识他。万一被发现,提我师傅名字的话,万庆山如果给面子,咱们或许能留个全尸。”
“那怎么办啊?”明月急得脸发红,“到手的三千万就跑了?”
我们四人在车里急得抓耳挠腮,想不出个办法。
“要不然,就算了吧!”我叹了口气,“咱们斗不过万庆山的。”
“不行!”我话音未落,明月便急着说,“好不容易有一个赚大钱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路上我算了算,这么多钱,我得从秦朝就开始打工才能赚出来!那我真成了秦时明月!”
“你,不找你的身世了吗?”我问明月。
“有了三千万,身世不重要!”明月坚定地回答。
“老驴你怎么看?”我转头问倚在车窗抽烟的老驴。
老驴吐了个烟圈,“三千万固然好,但我感觉,咱们拿不到。”
“我认为应该拼一把!”春男眼里忽然有了光,“如果成功了,”
“会所嫩模!”老驴立刻接话。
“那就干!”我把心一横,“为了三千万,拼tā • mā • de!”
“如果失败了,”老驴笑着说,“横尸街头。”
“横尸街头不可怕!要干就抓紧!”明月道,“时间一长,这事就过去了!再想找回来,可就难了!”
春男立刻发动汽车,“万庆山名气大,肯定不难查出他的住处。”
当天晚上,春男一查出地址,我们没有休息,马不停蹄奔驰而去。
万庆山的老巢在长白山一带,所幸他在我们相邻的城市里,还有一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