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丁平,可能躲在几楼啊?”明月转头,小声问春男。
“我估计,前三楼肯定是安全的。”春男道,“五六楼有可能。我去过那里,那两层相对不那么杂乱。”
一楼是接待大厅和药房,二楼则是一些常见病门诊。
刚上来二楼的楼梯口,
“玉佩亮了一些。”我拍拍春男,拿给他看。
玉佩的亮度,比在一楼高了不少。
“这里有情况!”春男皱了皱眉头,撅起鼻子使劲闻了几下,“大家当心,这里或许不止有丁平一个。”
“什么意思?”明月转过头来问春男,“还有别的恶魔?”
老驴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春男,一脸不可思议。
“空气里有一股苦味,闻到了吗?”听春男这么讲,我使劲嗅了嗅,确实一股类似农药的那种苦臭味。
“这里......有干猴子?”我对春男说道。
春男点头表示同意,“应该是那玩意。”
“什么是干猴子?”老驴惊愕地问,神色非常紧张。
“像电影里,那种小地精。”我解释说,“大小和猴子一般,但没有毛皮,没有尾巴。全身光滑有一层粘液,非常滑溜,很难用手抓住。”
“你这么讲,就像咱们遇到的死婴?”老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有点像。”我边说,边扫视地面,“干猴子咬人特别狠。”
“这么说,应该叫水猴子,不应该叫干猴子。”明月小声道,看起来她并不害怕。
“你不会想知道它名字的来历。”我说道,“有机会告诉你。”
由老驴带头,我们在二楼的走廊里,慢慢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