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周晓芳他们在宴会上碰到了何年,还把邀请函的事给他说了。
宁笙有种做了坏事的心虚感,她吐了吐舌头,底气不足地说:“原来是你啊。”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没、没有吧。”
司邈见宁笙一脸心虚中气不足的模样,问:“出什么事了?”
何年皱了下眉头,问:“你和司邈在一起?”
“是啊,你有事找他?”
何年冷笑一声,他知道邀请函是谁送的了,冷声问:“为什么说是我送的邀请函?”
“我就随口一说,毕竟你名气比较大。”
“呵,随口一说。你怎么不直接告诉他们是司邈送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冒用了你的名义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行啊,我等着你的赔礼道歉。”何年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司邈见宁笙电话打完,问:“什么事?”
宁笙有气无力地说:“我告诉爸妈邀请函是何年送的,现在露馅了,何年打电话质问我,我得想办法给他道歉。”
司邈面色一冷,“怎么,我的名字说不出口?”
宁笙连忙摆手,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妈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要是知道是你,多半会来缠你的。”
司邈面色缓和了一些,“为什么要说是何年?”
“嗨,我之前不是追过他嘛,家里面的人知道,我也懒得应付他们问东问西,就借用了一下他的名字。”
司邈阴阳怪气地说道:“看样子你爸妈对何年挺满意。”
宁笙附和道:“肯定满意啊,长得帅又有钱,能不满意吗?”
司邈神情一滞,嘲讽地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宁笙的话截住。
“可是你满意人家,人家能满意你?”宁笙说,“他们就是想太多了。”
“难道你就没想?”司邈不以为然。
“有什么可想的,我不可能对何年有想法,我巴不得离他远点。”
“呵,也不知道是谁围堵我们班,成天献殷勤。”
“那是以前那个脑子不清醒的柳漫漫,不是现在的我。”
司邈停下脚步,高大的身影被路灯的光亮拉得细细长长。
“柳漫漫,为什么你转变这么大,我总觉得你像变了一个人。”
宁笙打哈哈道:“你觉得我现在不好吗?”
司邈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心口莫名慌乱了一下,他没有说话。
宁笙说:“以前那个不是本来的我。”
司邈点了点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现在这个你就挺好,别变了。”
司邈的声音难得温柔,他好看的轮廓被昏黄的路灯晕染,明暗交织的光线中,他的眼睛像望不见底的深渊,让宁笙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司邈松开他的手,恢复了懒散的姿态,他双手插兜,侧头问:“星期天有时间吗?”
“有啊。”宁笙点头。
“聘你当我一天保镖。”司邈嘴角勾笑道。
“好啊,你开我多少工钱?”
“你觉得多少合适?”
“一顿饭吧。”宁笙狡黠一笑,“现在就把工钱预支了。”
司邈哈哈笑道:“走吧,哥带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