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深深盯着宁笙,控制着自己浮动的心绪,尽量平和地为她解答。
“这样啊,那我要不要把它放了呢?”
南山紧抿双唇,手握拳又松开,松开又握拳,最终他朝宁笙伸出手,抓着她的肩膀,说:“我看看你的伤。”
“啊?”宁笙见南山神情严肃,好像在对待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你不是说它没有伤害性吗?”
“它咬了你,我不放心。”
“那、你,好吧。”
在宁笙心中,南山就是一个正直善良没有心眼的人,她对他很放心,直到——
南山扯开她的衣服,眼睛微红地盯着她玉白圆润的肩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被毛球咬伤的两个小点。
宁笙猛地推开他,一脸惊恐地看着南山:“你是谁?”
宁笙怀疑南山被夺舍了。
南山神情有些痛苦,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
“我是南山。”
这几个字花了他好大的心力才平缓淡然地吐出来。
宁笙看到南山的状态明显不对,问道:“南山师叔,你这是怎么了?”
南山皱着眉头,背对着宁笙,稍微缓解了一下那股快要失控的状态,他说:“我中了欲果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