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徴听闻是国事,心下舒了一口气。
其与姬晟年幼时还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但自从一个继承征南府,一个继承蜀王位后,二人就再也没有私下见过。
当下姬晟是为国事而来,当下将其请到主位坐下,令人奉上茶水后方询问道:“不知蜀王所言国事为何?”
姬晟品了口茶,正是自己以前所爱,心下满意,闻张徴询问,从怀中掏出一封拆开过的信戈交给张徴。
张徴见此,疑惑接过,打开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蜀王……这……”
“很惊讶吧!”姬晟见张徴那惊讶的样子,不由笑起来打趣道。
张徴呐呐道:“臣实在……没想到!”
“父亲大人……”张昊见张徴失态,欲要询问。
张徴却摆摆手,对姬晟道:“既然是兄长请求,徴拼了征南府,也要完成!还请晟兄转达兄长。”
姬晟皱眉道:“那有那么严重?尽力而为便可,不可强求!
那东赢亡我大离之心不死,千年来,一直觊觎着大离神器,一而再再而三的窥伺我镇国神树,这次不给他们来个大的,真当我大离无人也?
信已带到,我就不便久留,一切按兄长计划行事即可!”
“是!”张徴拜道,与三位儿子送走蜀王,方愁眉苦脸的坐到主位思索。
张昊三人见张徴苦恼,皆好奇,张昊想去拿信一观,却被张徴按住。
张昊作为大哥,只得询问道:“父亲,你和蜀王说什么兄长,还有什么计划,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