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张林是谁,明日离开义庄就成,多得他不管。
几人见此,都各自离去,张林见此,也只得让四目道长留下说话。
“小兄弟可还有事?”被张林留下,四目有些慌,这年头,军阀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人,几个土匪几杆枪,占个镇子都敢自称一方军阀。
而作为军阀的走狗打手,常做的就是见不得光的事,不说穷凶极恶,但总难划到好人一类去。
刚才师兄止住自己弟子文才追问,也是不想和这类人过多牵扯。师兄不想过多牵扯其中,师出同门,他四目自然也不想,更别说还是一个被人追杀中的打手。
张林不知四目心中何想,从怀中掏出十枚大洋塞到四目手中道:“没什么事,这是我们说好,给道长的酬劳。”
“这这…使不得,就带个路而已!”四目一边收起银元一边推辞着,张林见此也就笑笑道:“我虽自小流落街头,也没什么人教我如何做人,但人无信不立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说好的,就必须做到。
少是少了点,但还请道长见谅,我现在正在逃命,也没带多少钱在身。
待我张某人日后东山再起,一定给道长补上。”
“不少了,不少了!”四目道长连连摇头认真道:“只是带个路而已,而且也是顺路,再多我也不会收的。”
“这……”张林闻言,见此也不好说什么,贫道,贫道,出身道门,他也知不是没有道理。
见此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抱拳道:“今夜多亏道长,才不至于露宿山野,林这里谢过了。”
四目道长道:“张兄弟客气,那时间也不早了,就早点歇着吧!”
“那行,道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