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还未回应张林,在那边看山水的陈玉楼便走了过来,站在张林面前道:“道长,你和花玛拐聊什么呢?”
而见陈玉楼过来,花玛拐识相的起身让位,去到一边啃大饼,把空间让给二人。
张林见是陈玉楼询问,便笑道:“没聊什么,拉些家常而已。”
陈玉楼闻言点点头,也没深究下去,而是转问道:“听道长口音,不像是湘西湖南一带,到像巴蜀一带的。”
张林道:“总把头高见,在下确实巴蜀那边的,此番下山云游天下,游历至此,受老太爷之邀,特随行陈总把头,也跟着见见世面。”
陈玉楼道:“时逢乱世,道长不在山上侍奉三清祖师,何来山下受苦?”
张林闻言不答,而是反问道:“那陈总把头不守着家中基业,享受荣华富贵,又何必来这毒障之地涉险?”
见陈玉楼笑笑不语,张林便颂道:“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陈玉楼闻言暗道,这不是自己与罗老歪出来之前所说的话吗?看来这道长虽是老爷子请来的,但也是同辈中人啊。
于是便起身拱手道:“玉楼眼拙,竟不知道长如此高义。”
张林也起身道:“总把头缪赞了,高义谈不上。只是在下路过湘阴时,听闻总把头所为,便想结交一二。
却不想巧遇贵高堂,一番谈论,相交忘年,受其所托,特来助总把头一臂之力。
陈玉楼一听,颇有些不自在。
张林所言,其意就是:我本来慕你陈玉楼之名而来,有心结交,结果阴差阳错,却与你爸爸交到一辈去了,现在我可是代表你爸专门来看着你的。
这话一出,陈玉楼都不知如何在于张林谈下去。
恰巧,一旁的罗老歪此时调戏红姑娘不成,被红姑小飞刀吓唬,便向告张林罪声,往去安抚二人。
张林见陈玉楼背影,微微一笑,现在有了和其父同辈的关系在,只要再适合的露下肌肉,瓶山一行,自己的话语权当是最重。
陈玉楼发号施令有误时,自己也可以避免一些悲剧发生。
毕竟,此行可关系自己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