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闻言忙到:“既然道长喜欢,拿去便是。”
张林点点头,卷起画卷道:“陈总把头想来只画得出这一幅吧?”
陈玉楼道:“那自然,送与道长的,自然是独一无二的。”
张林点点头道:“那你们继续忙!”说完带着画就走了。
陈玉楼见张林离去,方如蒙大赦,但见张林走到门口,有鼓起勇气问到:“道长乃世间奇人,可闻过雮尘珠?”
张林道:“不曾闻过!”
陈玉楼又道:“那凤凰胆呢?”
张林不耐回道:“亦不曾闻!”
陈玉楼拱手拜道:“烦扰道长了!”
张林手中画自燃,语气不悦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人!”
陈玉楼歉意道:“朋友需其救命,道长勿怪!”
张林道:“世间之事,一饮一啄,皆有定数,区区凡人,岂可逆天命?你……好自为之!”
陈玉楼道:“多谢道长金口玉言,但玉楼常闻:人定胜天,不行安之不可为?”
张林哂笑道:“人定胜天,又岂知非天命也!”
说完自去,留下陈玉楼独自沉思。
红姑娘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见张林离去,陈玉楼沉默不语,便问到:“老大,你们在说什么雮尘珠、凤凰胆的,那是什么?怎么还说天命、人定胜天的?”
陈玉楼闻言,回过神,见红姑娘等着自己解惑,便道:“别瞎打听,刚才的事,谁也不要提起,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
红姑娘闻言,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又继续道:“那老大你画的是啥?怎么道长知道你在画啥?那什么金乌,我记得……”
“……哦,我什么都不知道。”
陈玉楼闻言,没好气的收起纸笔。那红姑娘又道:“对了老大……”
陈玉楼:“……”
红姑娘见陈玉楼看着自己,眼神仿佛要shā • rén,忙小声道:“跟刚才的事没关系,不是你让我找道长买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