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老罗佩服你,不过,你这动摇军心,可是大罪,搁那群兔崽子,老罗可就一枪崩了!”
罗老歪一边挠头一边道:“什么天作孽自作孽的,我们现在可是为了救济难民,行的是大义之举,老天还看不过去了?”
张林皱眉道:“古人云:人心不足,必受天谴,满招损而谦受益,今日汝等所获财物,已不计其数,当速退而去,何必再一探到底?
汝等已满载,不归必灾祸加身,若汝等执意前行,那吾当要离去,以明哲保身,若汝等听我所言,各取宝货,各归其所。
该添置装备强军的,添置装备强军,该救济难民的,救济难民,瓶山不可再久留下去,迟则生变,贫道这就先行告退,如何决断,你们自行定夺,勿所谓言之不预也!”
张林说完,转身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一时不知所措。
罗老歪气馁的坐到一旁:“总把头,现在怎么办?你拿个说法!”
张林的神异,其神仙手段,早在一行人中根深蒂固,如今其直言再走下去,必将有大祸临头。
此言,对于那些已经见识了瓶山地宫中凶险,本就不想再探下去的工兵就是最后一击,直接让他们没有任何动力。
至于唯陈玉楼马首是瞻的卸岭群盗,当下也是人心惶惶。
军心不稳,罗老歪当下也没有办法。
有时候,枪子真不管用。
陈玉楼见此,再次见张林对自己卸岭魁首地位的威胁,更加确定不能拉对方入伙。
现下军心不可用,只得道:“现在我们已然确定那元代将军的墓在瓶山之巅,它又不会跑。
哪里大队人马施展不开,现下又军心惶惶,不若我等先留部分人在此搬运这地宫之中的财宝,其他人暂回攢馆休整一二,在作商议。”
罗老歪点点头道声:“妥,我就听总把头的!”
言罢便安排人去运输地宫之中的明器。
搬山一派,人数最少,当下鹧鸪哨一心系于雮尘珠,也没有意见,便同意陈玉楼的安排,一行人先回攢馆休整。
路上,陈玉楼心事重重,鹧鸪哨与其并行,问到:“陈兄,刚才地宫之中,你言有雮尘珠的线索,可是真的?”
陈玉楼正独自烦闷,自己礼节下士,诚意满满,鹧鸪哨居然不入伙,
好不容易推出元墓所在,那道人三言两语,却又让其行动胎死腹中。
现在闻鹧鸪哨问起雮尘珠下落,便有些不耐道:“我也不知具体,但不日前,曾与道长有过交谈,陈某有三分把握,那道长决然知道雮尘珠的下落。
但我以问过,其再三缄口,为兄也一时难以确认。”
鹧鸪哨只闻陈玉楼说张林可能知道,自动忽略其后所言道:“此言当真?若道长真知线索,那鹧鸪哨刀山火海,也要求得。”
说罢,便与惊喜交加的花灵、老洋人快步往攢馆而去。
罗老歪见此,有些不解道:“总把头,这搬山说那什么雮尘珠是什么玩意?怎么有点线索,兴奋成这样?”
陈玉楼道:“那是记载在古籍之中的宝贝,但具体存不存在,难两说。
这东西,搬山一派已经寻了数千年,今日有些线索,难得高兴是理所当然的。
罗帅少打听这些,还是安排好人,尽快把地宫中的财货取出,至于元墓,我等日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