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垂柳猛地剧烈咳嗽起来。
在絮儿的体内,他就是绝对的存在。
絮儿体内的无尽黑雾,可以任他差遣。不仅可以让那些试图反抗的灵魂迷失方向,还可以让他们在无尽的黑暗中产生恐惧与绝望,最后丧失抗拒,为絮儿提供精气。
唯独眼前这个女人!
竟强硬进入到他的内心世界,探究过往。
垂柳大口喘气:“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知年凌空而飘,与垂柳面对面。她收回附在垂柳额上的手,抬起下巴,露出得意的微笑。
“你终于愿意承认我的厉害了。前面不是说我狂妄自大,没有自知之明么?这脸,打得可爽?”
垂柳冷笑,嘴硬道:“那你也休想离开这里!”
知年落至地面,故作忧愁:“诶呀呀,仍是被小看了。你说你,你这样做值得?人家絮儿可是恨死了你。”
垂柳自嘲地笑了笑:“她恨我,是我活该,是我难逃其罪。她恨我······是对的。”
“啧啧啧,你这话,说得像极苦情话本里的男主。真以为自己有男主的命?”
垂柳不语,将头撇向一边不看知年。
“真是固执。”小白忍不住说道。
知年点头附和,她漫不经心地说:“你说,假如我出去对絮儿说,你当初让那些妖怪杀死她的族人与亲人是为了她,她会信吗?”
垂柳宛如枯木的双眸登时睁大,他变得十分激动,开始在十字架挣扎起来。
“你出不去的!”
知年莞尔一笑:“瞧你说的,这个……不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