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知年一边伸懒腰,一边打哈欠走到房间外的廊檐,雨珠从屋瓦一滴接着一滴坠落,像一片薄薄的水帘。潮湿的空气混杂林间青草与泥土的味道。
老白在楼梯下的棚屋吃着早餐。
知年活动肩颈,朝山林深处的望去。
小白顶着惺忪睡眼从房间走出。
“年年,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小白,昨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几日太阳不会出来。”
“那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因为有个不安分的家伙,把我给扰醒了。”
小白睡意顿无,将头从栅栏探出。屋瓦的雨滴,滴在他可爱的鼻头上。他要瞧瞧,不安分的家伙是谁,竟敢不要命来扰醒知年。
知年将小白提起来,走回房间:“不要看了,那个家伙不在这里。今天要穿什么颜色的衣裳好呢?嗯,红色好了。”
小白挣扎:“等一下,你换衣服带上我作何!?”
“小白,今日你怎么这么害羞?平日里咱们不都是这样吗?”
“哪里是了!!!”
阿牛的柴刀将即将爬到脚边的藤蔓砍断。他迈腿大步往山路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