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小白坐在知年的腿上,眼泪鼻涕直流,哭得那个叫委屈。
“咩——”
老白叫唤一声,也不知是在安慰小白,还是警告他不要再哭。
知年捂住耳朵:“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小白,适可而止好不好?”
小白抽泣:“年年你都不安慰一下我,刚刚明明那么恐怖,呜哇哇哇······”
知年无奈:“我已经与你说过,你偏不听,怪得了谁。”
“你又不与我说它是丧······丧尸。”
他本是好心救人,结果那人抓住他直接异变,再抬头便是一副狰狞可怖的模样。通红暴戾的双眼,尖锐的獠牙,潺潺而留的垂涎。吓得他顾不得其他,努力挣脱獠爪,追着知年奋力飞去。
知年歪头装傻:“哦~,那是丧尸?”
小白几乎疯掉,喊叫道:“你不要装傻!年年,你一定是故意的!呜啊啊啊啊啊······”
知年:“······”
装傻她承认,故意倒算不上,顶多是给小白一个教训,谁让他不听她的话。小狗狗翅膀硬了,越来越难教。
知年扶额:“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我安慰安慰你?”
小白抹掉鼻涕眼泪,故意蹭到知年身上:“怎么安慰?”
肉骨头吗?
知年嘴角抽搐两下。忍住忍住,若是生气小白说不定就要一直哭下去,他一直哭下去她就没法清净,没法清净她就没法全神贯注地打工······
知年思忖:“近段时间保证不会说要吃你,如何?”
“这算什么安慰!”
小白扯住知年的衣裳,仰头继续大哭。
他幼小的心灵,他的肉骨头。
知年摊手耸肩:“不乐意?那没了。”
小白哭声渐大。
知年头疼:“小白,够了,不许再哭。”
小白不答,继续大哭。
知年:“你是不是故意的?”
小白停顿一下,继续。
知年:“……”
小白哭累了,躺在知年怀里睡着了。
商道走了半日,太阳朝西而落。余晖落在知年打的伞上,同时落在商道远处的城墙,落寞寂寥。
城墙上长有杂草与青苔,紧闭的城门在风雨中脱落往日光鲜亮丽的颜色,成为黯淡无光的老者,生锈的门环,布满灰尘看不清上面的字的城匾。
小白睁开惺忪的睡眼,随即被惊奇击退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