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年,他都没听见关于“妹媳”的一丁点消息。
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怎么就能肯定她一定是秦沫的妻子?
以秦云的身份要到监控备份并不难,他仔仔细细地看了整段监控,看着那个身处困境却依旧尖牙利齿的女孩,越发肯定心里的猜测。
当初他的“妹媳”要是有这个女孩一半能说会道,也不会在秦家老宅被刁难成那样,最后被秦沫用一个可笑的理由送走。
学习礼法?怕不是送到什么女德学校去,到现在还没出来吧!
“你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秦云坐在落地窗前,品着自家在法国酒庄酿的红酒道,“往严重了说,是猥亵妇女,往轻了讲,不过是喝多了酒,语言上有所不雅罢了。前者是刑事犯罪,后者是治安处罚,最后怎么断,那是公安的事。”
张经理在电话那头连连称是。
短暂的慌乱之后,他也反应过来了,他连那个女孩的手都没碰到,怎么就能算猥亵妇女了?他知道秦沫估计要给橘里施压,但只要秦云能替他出头,挡一挡秦沫的压力,那他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电话安静了一会,秦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透过灯光,杯中的红酒散发出琥珀色的光泽,看起来昂贵又高雅。
只有他那双写满算计的眼睛,暴露了他心中所想。
“前段时间,我去南方出差,跟鸿运广告的老板吃饭,饭后去堂口赌石中了块水种不错的玉”,说到这张经理甚至有点肉疼,“块头不大,只有拳头大小,听说最多打一个镯,两个扳指,还有两块玉牌。”
就算这样,当场就有人开出三百万的天价。
这价格足够买下他现在住的这间不大的公寓。
秦云很满意他的识相,正准备应下,就听对面一阵嘈杂,仔细听听,发现是公安来抓人了。
动作倒是很快,秦云咽下最后一口红酒,给他的律师打电话。
张经理可以进去,但那块玉,他一定要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