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安逸地坐在一边倒了一口酒,品了品,倒是觉得比官家酒窑做的清冽,她举着酒杯,假装随意地瞥了一眼年少的男昌人。
“这话谁信呀,你这不就正对他动手动脚呢么?”
此话一出,江慕逸立刻收回手,乖乖地立正站好,好像就等着李廷教训他,倒是一改往常流里流气的做派。
男昌人也实诚,他跪在地上就给李廷磕了个大大的响头,他说:“谢殿下救命,奴家,不,草民可以为江少主作证,草民身上的衣服是草民自己脱的。”
“哦?”
李廷的眼神有意无意地落在男昌人身上,因为她很快发现,少年的眉眼生得与她有五分相似。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不得不望向江慕逸,“你若真想试,我不是不——”
可她话还没说完,江慕逸就撇头,并坚定地打断了她:“别说了,别继续说下去,否则我会瞧不起我自己。”
“……”
她不冷不淡地质疑一声,却让少年开始不自觉地慌乱起来,他似乎急切地想向李廷解释清楚。
“是奴……草民的妈妈让草民这么做的,说只有草民勾引江少主,草民才能……草民并没有……”
李廷瞧他为了解释脸都急红了,便温声说:“我知道你们这一行各有各的苦楚,为了活下去并不容易,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先起来出去吧,我同江少主有话要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