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他称呼自己“属下”,李廷断定他应该出身军营。
她跟在李衍身后,默默地观察着老仆。
老仆很警觉,他似乎注意到了李廷的目光,很快敛下了脸上的激动的神情。
皇叔府中几乎瞧不见绿意,路上到处都是落叶与灰层,光秃秃的殿宇近看灰蒙蒙的。
他们走过青石板,甚至在青石板上留下了一串串清晰的脚印。
李衍嫌弃:“府中就你一个仆人吗?怎么都没人打理?”
“回三殿下,府中常年就属下一人,将军不喜欢府里有外人走动,早些年就散了。”
李衍嫌弃地问:“皇叔都回来了,也没找些人伺候?”
“将军事必躬亲,哪里需要人伺候?”
老仆笑盈盈地回答李衍,态度转变明显。
侯府九进九出,一行三人走了许久才到达皇叔常住的院落。
远远地,老仆就冲着一间半掩的大门喊:“将军,三殿下和五殿下来拜会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