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中,之前那一位前辈说,他和老人年轻的时候有过接触,现在赠送一口气延寿,算是了却一番因果。
如果老人不记得了对方,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说了,徒增烦恼。
自己爷爷郑林寿,现在记起来之后,就挺烦恼的,远不如之前洒脱,浇花养鱼,安度晚年时光了,每天都在魂不守舍。
若是不记得了,那就不说了。
于是,她只是旁敲侧击道:“曾爷爷,你还记得一个长着泪痣的男人么?”
“泪痣?”
这两个字点燃了他的一些封闭记忆,不由得皱眉,仔细去想,却又想不到自己的一生中有什么交集,回答道:“隐约有认识,有印象,但不记得什么地方有过接触了。”
果然!
郑微微一听,顿时了然。
这很正常。
毕竟自己的爷爷郑林寿,也是记忆被封存,偶然之间才重新想起自己年轻时期,有过那么一段经历。
“应该也是您年轻的时候,有过碰面。”郑微微想了想。
她是理所当然的那么理解。
毕竟,她打死都想不到,两个人之前压根就没有任何交集,都是因为自己把人带进来了,才在上一秒刚刚见过。
是的,
刚刚才在梦里认识。
可是郑微微就把事情转到一个看起来理所当然的方向,“您啊,年轻时候可能和那一位见过,可能是九十年代,可能是建国初期,可能是更早的民国,您的童年时期”
“那一位?”曾赐文想了想,难不成是比自己还老的人么,但那应该和自己一样,将行就木了才对他再结合刚刚的影子,心中感觉到了一抹不可思议。
“看来是记得,但不完全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