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严肃地说道,“自打你踏入尼姑庵的那天开始,你就注定了会被血刀老贼所凌辱。你一开始就是羊入虎口。”
“恩公,那你说血刀老贼为何要收丹儿为徒?”
“这个倒真有可能是如同血刀老贼所说,丹儿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五色之体,他想收个好徒弟,否则他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少妇又糊涂了,“找什么麻烦?”
“你呀,最大的麻烦当然是你啦,血刀老贼收了丹儿为徒,可是小孩儿又不懂事儿,天天哭着喊着要找妈妈,为了哄孩子,他只得让你每隔一两个月就上来看看孩子。”
“那他为何不让奴家跟丹儿一同住在这里?”
“当然是他信不过你,怕你把丹儿一起拐跑,美人儿跟徒弟同时鸡飞蛋打了,他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原来如此。”
“嗯”,方寒习惯性地对站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的黄友财点点头,“还有就是,这里是他最重要的藏宝据点。”
这下少妇跟黄友财都惊呼起来,“什么?藏宝?藏什么宝?”
“黄金”,方寒坚定地说道,“大黄,刚才你听孔夫人讲的血刀老祖出手阔绰,动不动就是金块儿金块儿,你可想过,他那些金块儿是打哪儿拿出的?”
“难道就是这里?”黄友财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不错,就是这里。”方寒点点头,“这是他最重要的藏宝据点,他谁都信不过,为什么孔夫人每次过来之后只能见上丹儿一面,哄好了丹儿之后就要离开?因为血刀老贼生怕孔夫人在这里待久了,发现这里的秘密。”
“原来如此”,黄友财点点头。
“可是”,方寒又严肃地说道,“这个秘密早就被人发现了。”
少妇与黄友财又是满脸惊愕,“被谁发现了?”
“尼姑庵”,方寒说,“尼姑庵跟血刀老贼一方面是狼狈为奸,一起引诱祸害良家妇女,另一方面也互相算计,尼姑庵也在觊觎着血刀老贼的宝藏。”
黄友财问道,“方哥,为什么这么说?”
方寒回答道,“答案很简单,第一,血刀老贼并非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怎会不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可他每次都要拿出大块大块的金子去送给尼姑庵的老尼,这就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严密的组织,而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他一定要给钱,尼姑庵才会帮他物色良家美女,这钱是非给不可。
第二,血刀老贼之所以把孔夫人长期安置在尼姑庵,自己定期去找孔夫人欢好,也是因为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老巢,生怕被尼姑庵的人盯上,所以才会宁愿每次都把金块儿放在身上,自己费尽力气去尼姑庵。
第三,你们看看这座小庙,位置这么隐蔽,隐藏在雪山顶上,又故意涂成白色,这就是血刀老祖极力掩饰的老巢。”
黄友财好像突然恍然大悟啦,“哦,等等方哥,那你说尼姑庵之所以让孔夫人每两个月就来找她孩子,也是为了?”
方寒点点头,“为了暗中盯梢。为了暗中跟踪孔夫人。”
黄友财又问道,“方哥,那你说尼姑庵?”
方寒点点头,“是的,她们早就发现了血刀老贼的宝藏就在附近,只是具体位置不清楚罢了。”
黄友财好像又明白了什么,“方哥,那你说血刀老贼。。。?”
方寒又点点头,“没错,血刀老贼也是被尼姑庵派出的杀手做掉啦。尼姑庵查清了这座白庙之后,就派杀手在某地趁血刀老贼不备,将他做掉了。”
黄友财又问道,“方哥,要照你这么说。。。”
方寒又点点头,“没错,现在尼姑庵的杀手就在外面埋伏着,而且她们已经暗中埋伏很久啦,派人轮流监视着这里。”
少妇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很大,“恩公,那你说,她们为什么要埋伏那么久?奴家不过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丹儿也只不过是个孩子,她们随时可以冲进来把我们娘儿俩杀掉,为什么还要守株待兔,徒劳无功地等待这么久?她们在等什么?”
方寒笑了,“当然是在等我们。”
少妇楞住了,“等你们,为什么要等你们?”
方寒又笑了,“因为她们很疑惑,你们每天吃饭时所摩擦的白卡究竟是什么宝物?又是什么人送给你们的?她们经过分析之后,在外面守株待兔,可不光是为了血刀老贼的宝藏,更是为了我手中的这些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