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郎真是太可怜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疑似能够久居横滨的咒术师,结果不仅被人戳破了身份还被嫌弃了呢。”
被自家萝莉嫌弃的森鸥外露出受伤的表情。
“爱丽丝这话真是让我伤心。”
“不过,既然认识我,这个白发少年说不定还真是咒术师,还是那种身份很高的咒术师。”
“爱丽丝酱,你说,我拿干部的位置,能让这位少年留在港/黑吗?”
爱丽丝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林太郎你在说什么呢,都知道你身份了,铁定在那边的身份也低不到哪里去吧?你付得起他的工资吗?”
森鸥外呆滞:“欸?为什么付不起?我们港/黑干部的工资好歹也是很可观的吧?”
“可是,听说咒术师的工资也挺高的吧?”
森鸥外忧郁了:“他看上去那么年轻,应该也就二级吧?”
“谁知道呢。”爱丽丝吃着小蛋糕,随意地摆了摆手,“芥川不是连他一片衣角都打不中吗?”
森鸥外默默为自己的属下叫屈:“芥川,也就十八岁,还没成年呢。”
爱丽丝怜悯地看着他:“可是,仁王君看着也就十五岁吧?”
森鸥外闭嘴了,但很快他就哭丧着一张脸。
“为什么第一个碰上仁王君的人不是我呢?太宰治也跑去武装侦探社了,我是真的缺人啊。”
“都说了,是林太郎活该啦。”
……
摆脱了森鸥外后,仁王雅治终于逮到了那只一级诅咒。
看着被堵在巷子死角处的诅咒,仁王雅治忧郁地叹了一口气,好像方才甩出网球将一级诅咒生生逼至死角的恶人不是他一般。
“这年头,想赚点零花钱真难啊,你可以理解我的对吧?”
这只一级诅咒已经有了简单的灵智。
在听见仁王雅治的的话后,十分人性化地做出了呕吐的表情。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手中凝聚出一只网球,一副随时都会丢出去的样子。
感觉自己遭受到威胁的一级诅咒默默打了个寒颤。
一级诅咒觉得这个追杀自己好几天的人类可能脑子有点毛病。
虽然说自己的确是从人手底下溜了好几次,但那不都是有人帮忙吗?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它分明是靠实力在这人手底下逃跑的!
你说你,被人坑了找回麻烦不就好了,非要迁怒它一只可怜的诅咒的身上。
逮住它就逮住它嘛,它技不如人被祓除了也许吧,可这人非要耍着它玩。
非要折腾出它被逼无奈而死的惨样才能老老实实祓除它吗?
就离谱。
仁王雅治可不知道面前的诅咒在心中腹诽他的难搞。
在这只惯会逃跑的诅咒身上出了恶气后,他才勉勉强强祓除掉这只诅咒。
然后转过头,他就撞上了太宰治。
仁王雅治:怎么说呢,就挺突然的。
太宰治笑眯眯地朝着他挥了挥手:“唷,仁王君。”
被逮到祓除诅咒的仁王雅治默默低着头,被迫请了太宰治一顿封口餐。
仁王雅治:我要收回之前的话,被国木田独步暴打不会降智。
这句话在看见太宰治吃完大餐后试图将自己的脑袋挂在房梁上又收了回来。
在服务员惊恐的表情中,仁王雅治手一发力,将试图作死的太宰治给摔在地上。
仁王雅治看着趴在地上试图装死的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分外诚挚。
“太宰前辈,我发现你大概会和我的监护人有着共同话题。虽然他不爱自杀,但是在作死的方面,和你简直不分伯仲。”
受到夸赞的太宰治看上去就不是那么高兴了。
他努力爬起来,瞪了仁王雅治一眼。
“不可能!像我这么帅气的帅哥,天底下不可能有第二位。”
然而仁王雅治笑眯眯地加了第二句:“在自恋方面也挺像的。”
太宰治顿时垮起了一张脸,很不乐意的样子。
仁王雅治下意识地给他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给了五条悟。
“你认识他吗?”
对面几乎是秒回了消息。
“太宰治?小雅治为什么会跟这个shǎ • bī待在一块?”
shǎ • bī。
仁王雅治挑了挑眉,突然发现自家监护人当初来横滨一行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波澜壮阔。
太宰治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仁王雅治的身后,第一时间看到了五条悟发过来的消息。
顿时拉着一张脸,指使仁王雅治给人发消息。
“快,骂回去,他才是shǎ • bī。”
被夹在两人之间的仁王雅治默默翻了个白眼,把手机递给了太宰治,然后看着这两个幼稚鬼骂架。
好吧,看起来两个人设相似的家伙搭在一块未必会相处融洽,尤其是对自己脸相当自恋的五条悟。
两个小学鸡吵架最后以五条悟宣告胜利作为告终。
在太宰治和五条悟撕逼半个小时后,仁王雅治抽掉了太宰治手上的手机,将人拖回了武装侦探社。
没有了对手的五条悟直接默认对方怕了自己宣告了此次吵架的胜利。
只是,作为那个事后被五条悟骚扰的倒霉鬼,家入硝子瞪着一双因为好几天没睡产生的黑眼圈,熟练地拎着一把扫把将五条悟轰了出去。
明知道她要补眠还特意跑过来骚扰她,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认识五条悟?
另外一边,导致太宰治在这场幼儿园级别吵架输了的仁王雅治也有好几天遭受了太宰治的视线攻击。
终于在全国大赛决赛的时候,仁王雅治终于迫不及待地跟国木田独步请了假溜去了东京。
想跟着一块去的太宰治被国木田独步眼疾手快地镇压了。
小孩儿都被逼得请假跑出去了,罪魁祸首还没点数想追上去。
怕不是真想把人给逼走啊?
决赛的时候,切原赤也兴致冲冲请了一天假准备去看比赛。
虽然对切原赤也的成绩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看在对方这次挑不出什么毛病的成绩(所有科目都及格了),负责批假的老师也松了口给人批假。
算了算了,看在幸村君他们那么辛苦哪怕是升高中也要帮这个海带头小鬼辅导作业的份上,她还是放这家伙去东京吧。
成功拿到假条的切原赤也相当高兴地欢呼了一声。
虽然国中部的全国大赛和高中部的全国大赛时间并不相同,但是因为成绩和部里的训练,他反倒很少能够去看自家前辈们的比赛的机会。
前辈们都升学后,他作为网球部的部长,可不能做出抛下部员跑去东京看比赛的事情。
比起上次穿女装看比赛,这次看比赛的时候仁王雅治倒是正常多了。
仁王雅治觉得自己这幅状态挺好的,但是其他人却是对他没有穿女装的情况表示了相当的遗憾。
好不容易跟仁王雅治见上一面的切原赤也更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他大大咧咧地说:“什么嘛,听见丸井前辈说仁王前辈你会穿女装,还是真田副部长的妹妹,我这次可是很期待能够看见的。”
虽然已经成为了部长,所有能够被称为前辈的人都升上了高中,但和前辈们见面的时候,切原赤也还是习惯性的用着以前的称呼,仿佛还是一年前大家都在网球部里打网球一样。
下一刻,说错话的切原赤也头上就被黑着脸的真田弦一郎拍了一巴掌。
“真是太松懈了。”
真田弦一郎的眼神极力避免看向仁王雅治。
虽然说之前和幸村精市谈话的时候,他说能够适应这个结果,但是一旦想到幸村精市会和仁王雅治在一起,他还是感到一丝不可思议却又感到理所当然。
心情复杂的真田弦一郎早就选择性遗忘了幸村精市说过的他们两人还未曾在一起。
切原赤也的话让真田弦一郎重新回想起仁王雅治女装导致出的事故,也让真田弦一郎忍不住开始瞎脑补。
仁王雅治女装的时候是他的妹妹,那岂不是在说幸村精市是他的妹夫?
这样的想法一出,真田弦一郎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再看见切原赤也,右手隐隐泛着痒意,下一刻,巴掌就呼了过去。
切原赤也可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头,眼角微微泛着饱满的泪珠,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居然会让副部长一见到自己就揍了上来。
他明明只是想看仁王前辈女装啊?
在切原赤也挨揍的下一刻,丸井文太快速地将自己藏起来。
笑话,切原赤也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挨打,他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底下挨打,那就是真丢人丢到别的学校去了。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揉了揉切原赤也的头。
就当切原赤也露出感动的表情准备向他道谢的时候,切原赤也僵着一张脸听着他亲爱的前辈和风细雨般说道:“既然赤也这么喜欢女装,下一次比赛的时候我给你套上裙子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在咕咕的边缘大鹏展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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