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妇人跟瘦高男人对视一眼,匆忙追过去试图阻拦:“等等!”
这俩人哪是那壮汉的对手,硬是被拖着带到了后院里。
大汉在院子里站定,视线锁定角落那间简陋低矮的屋子。
“嘭!嘭!”
屋门简陋,只是两块窄窄的木板,边角都被磨得圆润,上面却挂着一把崭新油亮的大锁,正随着门板的晃动哗哗作响。
“这里面关着什么?”他问。
“呃……”胖妇人目光游移,不知为何卡了壳。
后院正屋里走出一个少年,语气不善地盯着他:“关你什么事?平白闯进我们家指手画脚,再不走我可就要去报官了!”
他话音刚落,那两扇木门晃动得更加剧烈,像是有什么野兽正在里面不断撞击,想要逃出来。
少年“啧”了一声,左右看看,抄起墙角一根木棍走上前去,像是想用它将木门加固。
他刚走到门口,那两扇年代久远的木板突然裂开一条大缝,雪亮刀尖从里面探出个头,摧枯拉朽地将门板劈得四分五裂。
彻底脱离门框的散碎木板向四面八方飞去,握着木棍的少年首当其冲,被最大的一块兜头砸中,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我的孙子哎——”一个老人惨叫着扑过去。
门板落地,灰尘四溅,清晨的阳光照进低矮黑暗的屋子,也照亮了站在门后的纤细身影。
出乎意料,那不是什么野兽,而是一个约莫十岁上下的小姑娘。
她穿着守孝的麻衣,手里提着一把足足有她大半个身子长的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