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打小从江湖混起,打打杀杀乃家常便饭,见过的死人堆起来比山高,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剑圣。
所以这种少于一千个人的死亡,对他这个早已对死亡麻痹了的人来说,没有什么好哭泣的。
白展望着皇车的背影,微眯起泛起微光的黑眸,淡淡道:“三架皇车,大抵是巫苏太子的座驾。”
裴烟凝闻言,抬手擦了擦泪水,不可置信地又复问了一遍:“巫苏太子?”
“是啊,说实话我挺不喜欢他的。”白展双手抱臂靠在大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漏在他精致白皙的脸庞上,勾出一道流畅的轮廓。
“你不喜欢人家总得有个理由吧?”柳伺明挑起浓眉,他难得听见白展吐露心声,侧耳凑了过来。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需要理由吗?”白展睨了一眼柳伺明,旋即弯腰捡起地上的树枝,在湿润的泥土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裴烟凝见终于有人说出他想说的话,勾起唇角,淡淡道:“我也不喜欢,他总是在王妃面前无事献殷勤,影响王妃和王爷的感情,王爷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柳伺明搞懂了这“三角恋”的前因后果,点了点头,赞同道:“王妃和王爷都成婚了,这太子没眼力见啊。”
就在三人都沉浸于,远处忽然折回的金漆皇车上,走下来了一位气宇轩昂,身着一袭红衣。
他手执红苏折扇,“你说谁没眼力见。”
“我说谁管你屁事,反正没说你。”
“柳,柳伺明你过来,他就是巫苏太子。”
我也不喜欢,他总是在王妃面前无事献殷勤,影响王妃和王爷的感情,王爷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柳伺明搞懂了这“三角恋”的前因后果,点了点头,赞同道:“王妃和王爷都成婚了,这太子没眼力见啊。”
就在三人都沉浸于,远处忽然折回的金漆皇车上,走下来了一位气宇轩昂,身着一袭红衣。
他手执红苏折扇,“你说谁没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