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是忍不了痛楚放声尖叫,引来了全府上下的关注,很快接生婆便被下人请了来。
接生婆进去接生接了快一个时辰,国公站在外面焦急得左右徘徊,额头上挂满豆大的汗珠。
“怎么会早产呢,孩子还没出来吗?”国公连忙拉着出来换热水的丫鬟,着急道。
“没有,江姨娘身子弱一直使不上劲。”丫鬟匆匆告知,一颗也不敢耽误地跑去了柴房。
此时,一名侍卫急匆匆地找到国公,呈上了手中圣旨,解释道:“东替边境发现白煞军队扎营的痕迹,皇上下旨命国公,连夜彻查白煞敌军,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国公看了一样灯火通明的主屋,想起江姨娘和她那未出生的孩子,自己就这样奉旨离去,有点太不男人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侍卫提醒他不接圣旨便是死罪,最终他只能颤抖着双手接下圣旨,带兵前往东替灭敌军了。
待他三日后灭军回府时,刚生完孩子的江姨娘,身子已经虚到三日都下不了床,孩子也一直是奶娘在带。
国公走近霞彩院,拒绝了先看二女儿,而是直径来到了江姨娘的房中,含泪对她说:“对不起箬孀,你辛苦了。”
“是我对不起你,没能给你添个大胖小子。”江姨娘气若游丝地躺在床榻上,声音轻得像蚊子声。
国公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握着她发冷的手,微笑道:“女儿也好啊,贴心小棉袄!”
可羽清栀一生下来并不是什么贴心小棉袄,而是闹心大皮雕,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