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她整个人还没等殷雲翊上手,自己就往软绵绵的床榻上倒了去,摊成了一个“大”字。
因为她觉得占的地方越多,就越攻!
殷雲翊看着她如此迫不及待,薄唇微勾,俯下身子两手撑在了羽裳上方,随即将她的身子推向了一边,缓缓躺了下去。
羽裳在床榻上滚了半圈,侧着身子,蹙起了秀眉:“王爷你到底行不行啊?”
殷雲翊今日根本没打算跟羽裳有什么,只想好好睡一觉,等着明日郭启年为他澄清病情。
但被羽裳这么一质问,他浑身满满的胜负欲就这样被她激了起来。
是时,他倏地翻坐起身,将侧着身子的羽裳摆平,随即捏起她尖细的下颌,蹙眉道:“你说谁不行?”
话音刚落地,殷雲翊只觉得腰间一松,金纹腰带就这么被人解了开。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羽裳嘚瑟地扬了扬手中的腰带,随即随意扔向了一旁。
殷雲翊墨眸一沉,还没待他反应过来,撑在床板上的手,突然被一股蛮力从中撬开,悬在了半空中.....
须臾羽裳将身上的殷雲翊按在了床榻上,自己倏地从床榻上爬起,俯视着他,微笑道:“而是我说了算。”
奇怪的是,殷雲翊躺在床榻上也没反抗,就这样任由着羽裳抓着他的皓腕,清冷的墨眸却直视着羽裳交领间,那一排繁复精致的芍药花纹。
羽裳俯视着殷雲翊,微眯起细长的凤眸,总觉得他有一丝不对劲。
于是她朝着他呆滞的目光,低头往自己的身上看了去,只见宽松的交领半开,里面是一隐在薄内衫里,若隐若现的.....
羽裳见状连忙捂住了松开的交领,另一只手快速捂住了殷雲翊的眼睛,大喊道:“啊,王爷你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