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允粥狗腿子似的从地上跪起,两腿打着颤,唇角往下弯,露出一抹苦涩:“翊王乃四国第一美男,永远十八,青春永驻,芳华无限!”
允粥能活到现在,多亏了他那抹了蜜般的嘴,殷雲翊听了心情愉悦了些,不耐烦地挥了挥袖,“你们都给本王退下。”
“奴才告退,奴婢告退。”房间内的下人们像一阵风,“咻”地一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羽裳一人呆坐在长榻。
“喂你们,等等我啊!”等她站起来想跟着他们一起跑时,已经晚了。
殷雲翊负着手站在原地,似一座银装素裹的雪山,散发着能冻死人的寒气。
“王爷好啊,有没有吃晚膳,要不臣妾去膳房给您弄点?”羽裳凭借身高优势从殷雲翊身侧想窜走,结果脑袋却被一只大手固定住,怎么跑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不必。”冷沉的声音自羽裳头顶响起,殷雲翊修长的五指稍稍发力,让羽裳转过头看向自己。“你今天又干了什么好事?”
羽裳想躲也躲不了,只好微眯起狭长的凤眸,尽量回避殷雲翊投来的清冷目光:“没,没干好事,事情不是允粥说的那样,王爷您听我狡辩,不,是解释.....”
殷雲翊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身边的媳妇,居然能被皇侄给拐跑了,额角青筋突了突,“听允粥说你这几日学习一直跟不上进度,本王明天就让他们回宫去。”
不是吧,不是吧,你将他们送走了,谁陪我玩啊,偌大个王府,又只剩下我自娱自乐了!
羽裳拍着胸膛,发自肺腑地说道:“不是他们的错啊,我自己,是我自己找不到状态的。”
“的确不是他们,是殷亦墨,他对你干什么了,你老实交代。”殷雲翊自长榻坐下,长腿微叠,摆出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
羽裳简直是窦娥冤,她手舞足蹈地将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番:“大皇侄教我画画啊,我不小心将颜料抹到脸上,他就好心帮我擦,结果允粥以为他要亲我,咻的一下跑来,把他撞到了柱子上。”
羽裳将撞柱子表演的十分生动形象,殷雲翊心一揪,差点就稳不住矜持地,要上前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