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我们都站在外面么,你瞎囔囔啥?”幽州王见是裴烟凝,当即就开口怼了回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当众失了礼节,但他看裴烟凝不爽,就是想怼。
裴烟凝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一眼趾高气昂的幽州王,只见他手中握着的白菊已不剩多少花瓣,光秃秃的,许是他方才等待无聊,手贱拔了几片。
她将拳头捏得发白,指了指他手中的白菊:“敢问幽州王,你是来送行的,还是来添堵的?”
经过裴烟凝这么一指,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幽州王手上的白菊,顿时喧哗声响彻了街道。
“你们看这幽州王和翊王还真是一对冤家,幽州王连到死都在诅咒翊王,真是小心眼!”
“有因必有果,翊王教唆人烧了幽州王的酒窖,幽州王有气没处撒,便拿着残菊见翊王。这样的事,也只有幽州王干得出来吧!”
“这案又没定下来,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翊王呢,我倒觉得是幽州王恶有恶报,活该,呸!”妇人在地上呸了一口痰,扭着腰离开了现场,转身之际眼圈却泛红。
迷倒三国万千少女的殷雲翊,就这样离她们远去,她们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没了殷雲翊,又该喜欢谁呢,又该立谁为目标奋斗呢?
“当然是大皇子啦,大皇子那么温柔人家也好爱哒~”路过的小姑娘一边往王府的台阶上摆着白菊,一边跟身旁的姐妹交头接耳道。
小姐妹听到这一跺脚,牵着她走出人群,缓缓道:“你就这么薄情啊,人家现在还尸骨未寒诶。”
小姑娘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像也是,那就再陪王爷过完头七吧。”
“.....”伏在离王府很近的一处屋顶上的白展,听到这两人的对话,狠不得脱下脚上的黑靴朝她们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