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折月即使知道自己叫错羽裳名字,也不感到害羞,一手放在胸前微微颔首,大方开口:“对不起,叫错了你的名字。你既是夜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后有什么困难来找我,我会竭尽全力帮你的。”
在北方,白煞女子的地位很高,白折月并不懂南方的礼仪,也不懂在南方外出社交,女子是不能说得比男子多的,那就叫出风头,会被别人说不礼貌,甚至会牵扯到家教不严等说法。
“谢谢,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面对白折月的热情,羽裳有种被反客为主的感觉,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夜玄一直没开口,要不是女帝硬要他带着白折月来殷烈,他才懒得带一个累赘在身边。
她话多又碎,而且性格大大咧咧,吃饭的样子也很狂放,没有一点收敛。
夜玄对白折月从头到脚都不满意,认为这样一个女人不配做他的太子妃,她的太子妃就该是羽裳这样,蛾眉皓齿、落落大方、小家碧玉,
最主要是她,只要是她,夜玄就喜欢。
殷雲翊站在纷纷扬扬落下的大雪中,心平气和。允粥伸长着手为他打伞,雪落了他一半肩头,他也不怨,只为让殷雲翊不淋到雪就好。
他咂咂着嘴,摇头道:“王爷,要我说这太子不死心,你也该主动出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