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慕诗情略显尴尬自他们对面坐下,车内的气温很暖,但对面的殷雲翊却是很冷,她靠着窗,每一次无意的眼神往他那瞟去,他都没有在看自己。
她不禁反省道: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吗?
“车上正好有些药膏,本王先帮你简单包扎一下吧。”殷雲翊牵起羽裳微蜷着的手掌,发现手心全是刀刮过的伤痕,除了这里颈脖上也有一道更深的伤、还有不知道被什么扎得一点红。
“嗯。”羽裳受银针的影响,身子乏力软绵,连动根手指头都觉得累。
若是放在平时,她真难以想象,自己仅剩这么几丝力气可以抱着慕诗情,在悬崖下强撑那么久,也许是她看见了希望吧。
殷雲翊带给她的希望,像一束明媚阳光,照亮了站在地狱边缘的她。
殷雲翊取过药箱打开,从里面取出棉布沾水小心清理了一遍伤口,再在手心、颈脖处敷上一层止痛杀菌的灵草药膏。
“嘶。”灵草药膏涂在羽裳伤口上先是冰凉的感觉,但不久就变得灼热了起来,她忍不住发出怕疼的声音。
“马上就好了。”殷雲翊加快上药的速度,但手法却没有因此疏忽,他用棉布条在羽裳的左右手,依次裹了几圈,最后熟练地在上面打了个活结。
慕诗情在一旁看着心都酸了,眼巴巴地盯着殷雲翊给羽裳上完药,她这才厚着脸皮,伸出磨破皮的双手,嗲声道:“王爷,人家的手也受伤了。”
殷雲翊将羽裳的手放下,怕她冷又在她身上盖了一层纯羊毛毯,这才看了一眼慕诗情,冷冷道:“破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