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允粥火急火燎地从帘幕后走出,行礼道:“王爷不好了,侧妃她,她跑了!”
“很显然侍卫们是追慕诗情才死的,只要找到她,就能找到背后帮她的杀手组织。”羽裳斩钉截铁道。
殷雲翊从之前杀手使用过的刀,以及死者身上的伤痕进行分析:“赵修杰之前有向本王分析过,杀手使用兵器,以及死者颈脖间肉眼不可见的刀痕。能制出如此精细的刀身,殷烈境内没几家铁铺,之前本王也让人去找过。”
“可惜从四大家铁铺内批量购买的刀具的人数不胜数,并不能直接锁定凶手。”
白展点头补充道:“而且还有些势力庞大的门派,自己就有炼兵器的厂子,根本无需从铁铺购兵器。”
“刀会变,但人不会。”羽裳扫了一眼三人投来的目光,继续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刀剑,但每个人的握刀姿势却会有细微的不同。有些人喜欢正着握刀柄,有些人喜欢反着握,还有些人斜着握,我们只要判断出杀手当时的握刀姿势,再根据死者身上的刀痕以及现场物证,就能判断出凶手是谁。”
三人听闻羽裳的一席话,顿时对她刮目相看,没想到她去了一趟赤霄宗回来,收获竟如此之大。
“你能想到的,捕快们也能想到。”殷雲翊不经意地泼了盆冷水:“现在最关键的是,判断慕诗情的去向。”
提到慕诗情,白展忽然又想起一事:“马车最后留下的痕迹在羊子口,之后便没了踪迹。衙门已经让边防守卫军严查各大关口,慕小姐这回插翅也难飞!”
“将慕诗情从王府出逃的事情暂时压下,本王这几日想散散心。”一桩又一桩的事接连发生,殷雲翊应接不暇,已经无法集中精力全都放在羽裳身上。
“是。”允粥、白展二人告退,殷雲翊疲惫地躺回被褥,羽裳抚着他的额头又烫了几分,连忙起身,用盆接水拧湿手帕,叠上三层敷在了他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