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奇就是.....”羽裳的眼神一个劲地往殷亦墨方向瞥去,只见他的脸庞,被几个突然坐直身的女弟子挡住,羽裳得不到暗示,站在原地焦急地捏紧衣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坐下吧,再让我逮到上课睡觉,你就给我站出去。”宇文耀用着最温柔的脸,说着最狠的话,双手撑在书案上,接着道:“所谓三奇就是日奇、月奇和星奇。”
弟子们闻言纷纷都在纸张上做着笔记,又听宇文耀道:“那,有哪位同学知道有八门?”
他见堂下无一弟子举手发言,点名:“路思琪,你来说。”
“生为巫苏人却不知这八门,不应该啊.....”
“师尊,我知道。”
“好,那你来说说。”
“八门分别为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那,那我的呢?”男孩抬头看着他,小胖脸肉嘟嘟,看起来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
“剩下的都给你。”殷雲翊难得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温柔一面,可当他抬起头看向众大人,清润的眼神又变得寒凉。
小孩子的世界是纯洁的,可这帮大人却各怀鬼胎,他没必要和一群带着面具的人装善良。
“许久不在朝堂上看见王爷,王爷还是如此俊朗。”国公前日从西北平原回来,那里天寒但阳烈,黄色的皮肤又深了一个度,微笑起来牙齿显得特别白。
客套的话在之前几波听多了,殷雲翊都懒得回,挑自己想听的话说:“谈判如何,成功还是失败?”
“老夫出马当然是成功了。”国公先把好话说在前面铺垫,见殷雲翊没反应,又道:“只是陛下此番出尔反尔,闹得西北几大首领十分不满,纷纷扬言要朝廷赔偿他们路途上的所有损失。”
索要赔偿也很正常,羽裳不禁问:“损失了多少?”
国公顿时黑了脸,无奈道:“他们说有三百多两白银。”
沈夫人一听三百多两白银,两眼发直,看向负责处理此事的国公:“那可汗无法不想人财两空,想从中捞一笔,你可不能听他们的。”
殷雲翊即使过年也不愿穿得多喜庆,灰狐长袍身上套,整个人显得修长又利落,发冠配以玉饰,两鬓刀裁般整齐亮丽,端正的五官挂着一丝不苟的笑容。
两人用过早膳后,就有一大堆殷雲翊的门客、属下来府上拜年,不一会儿便站满了大堂。
殷雲翊自然要出来迎接,他携上羽裳一同,陪着他们说说笑笑喝了几杯早茶,待送走这一批,又走来几十个说是远方亲戚的人,羽裳刚起身又只好赔笑地坐了下。
来来回回,五六批人,她忙前忙后让丫鬟奴才们上茶点、撤茶点、以及让人准备红包纸和钱,来者皆有份,每一封都由她这位主母代表翊王府递出,送到后面冒汗的手,都沾上了红包纸的颜料。
“后面没人了吧?”羽裳一手扶着